如此又过了几日,这几日中到没再出过什么奇事,只是那新来的犼兽有些麻烦。

说说也好笑,那犼兽还真不是一般的能折腾,一连三天烧了营中三座马棚,搞的孙为民不得不亲自去跑去‘慰问’,一问之下才知道了原因。只听犼兽气鼓鼓的抱怨道:你竟然给我吃草!我要吃肉!

孙为民顿时恍然,暗道是自己粗心了。他把犼兽以马为名带回军营时忘记和马夫交代了,那马夫不明所以的把上好的草料往犼兽面前一堆,直以为犼兽会高兴呢,却没想到人家可不吃素的主儿,惹出了这个大笑话。

没办法,知错就改吧。从此以后军中便流传开来,御北将军孙为民新得一匹良驹,日行千里,已肉为食,堪比天马。孙为民听后不由尔尔,他哪里想到就此惹出了事端

大6西南、界河之畔锡州城中。

当日,草头二仙逃回锡州城后一直对被袭之事耿耿与怀,派人多方打听之下才得了消息。

只见一跑腿小卒立与廊下恭敬的说道“安城传来消息,御北将军孙为民新得一匹良驹,日行千里,已肉为食,堪比天马。”

“原来是他!”红袍道人宋自初听闻,一掌便将坐傍桌案拍碎,转头对黄袍道人姚伯陽催促道“大哥,我们寻齐道友去那厮理论去!”

姚伯陽无答,沉着一张脸如入定般动也未动,不知在如何算计。

这时候,殿堂之上一位年过五十开外身穿黄锦王袍的老者开口道“自初勿急,你可知那孙为民是何人?”

宋自初一恼,不高兴道“不就是个御北将军吗,江王难道与他熟识?”宋自初不高兴看着界江王姬远途。

姬远途微微的摇头,并没有生气。

“那江王您是何意?难不成就此算了?”宋自初气恼的重新坐回到椅上,很是不高兴。

“自初你有所不知,当日火烧地寒谷大破廉王军的就是此人”姬远途不紧不慢的说着就像是在叙家常一样。只见他伸手在侧取过一封书信,继续道“这是廉**给我送来的书信,里面藏有着一件大事情”。

此时,一直闭目不言的姚伯陽竟也微微睁了下眼,后又闭上重新入定。

“有何大事?廉王他不会是想自立吧?”生*愚顿的宋自初满不在乎的说到,好象并不怎么关心。

姬远途听闻,又把书信重新放回案上“此事暂不提它,现有更大的事有劳两位仙长”。

宋自初一听,不屑的撇了一下头,愤愤道“大仇未报,无心理事”。这个宋自初还不是一般的狂,全不把界江王姬远途放在眼里,连正眼都没一个。

“咳!江王有事但说无防,我们兄弟无不遵从”姚伯陽这时候也不装了,收功端坐很是客气的说着。

“如此就好,我知二位待我已诚,他日一定厚报”姬远途慢悠悠的说着,脸上竟全无怒意足可见其城府之深。只见他手掌轻拍一下,对外说道“进来!”。

草头二仙闻声转头外看,只见从廊侧进来三人均是女子,后面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