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烫死。” 孙老侯爷神色凝重,把外面的传言一一告诉了五夫人,“……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就算不能帮家里做点,也不要给家里添乱。要不然,你可真连那个庶女出身的永平侯夫人都不如了。” 语带告诫。

要说这世界上五夫人最信赖谁,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定南侯。要知道,能在先帝晚年波谲云诡的庙堂中毫无伤地到今天,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所以她虽然被这话咽得半晌没做声,还是露出沉思的表情来。

孙老侯爷看着暗暗点头,点拔着女儿:“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你要思商的是这个时候侯爷会怎么想?太夫人会怎么想?令宽又怎么想?你的那位四嫂又会怎么想?要知道,谋定而后行,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五夫人静静地坐在书房暖阁里起呆来。

孙老侯爷也不催促,端着茶在一边慢慢的喝着。

是啊,出了这样的事,侯爷会怎么想呢?自然是要想办法把事态平息下去,所以该他认的他全认,不该他认的也要认下来。看出这蹊跷的,只会赞一声侯爷宅心仁厚。看不出这蹊跷的,也会羡慕侯爷风流倜傥。可私底下,侯爷只怕是一看到那个孩子就会对一声不吭把孩子认下来的十一娘有一丝的愧疚。至于太夫人。手心是肉,手掌一样是肉。她越是气令宽,就会越心疼侯爷,就会对乖巧顺从的十一娘心生好感。

想到这些,五夫人有些坐不住了。

徐令宽这个粉白烟囱,做事从来不用脑。他这样瞒着自己,让自己被人当笑话看,比让自己认了这孩子还要难堪。偏偏自己还不明所以地逗着那孩子玩,看在那些知道内情的人看在眼里,只怕早就笑翻了肚皮。偏偏以徐令宽的性格,不仅会对帮他收拾残局的侯爷感激涕零,连带着还会对帮他养孩子的十一娘感恩戴德。

意识到这一点,她不由大为恼火。

养一个孩子才多少钱?满打满算一年也不过百两银子的事。

好你个十一娘,用百两银子就即讨好了侯爷又讨好了太夫人,还讨好卖乖得瑟到我丈夫面前来了,真正好算计!

我装聋作哑,你就以为我好欺负。这一次,我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

五夫人越想越气,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一直在注意自己女儿神色的孙老侯爷看着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女儿,终究被“县主”的虚荣害了……忍不得委屈了!

“想想项怡真。”孙老侯爷若有所指,“再想想去逝的罗元娘!”

五夫人双唇紧抿,不做声。

今天不把这件事解决了,女儿回去以后还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

孙老侯劝起女儿来:“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靠侯爷的地方多的是。何况侯爷是知道好歹的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次你退了一步,说不定下一次就由你进一步了。”说着,孙老侯爷想到那次见面自己说十一娘是“葱”时徐令宜的表情……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起来。“家和万事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