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以后见婆媳见了面做媳fù的行事自然要多思量思量。”

七娘吩咐小丫鬟帮吃的满脸是饼屑的继哥儿擦了擦手,笑道:“十一妹没你说的那么多心思吧?这也是碰巧的事!做母亲的,谁遇到这样的事都只怕怒气难平。”

“也是。”五夫人笑着,问石妈妈,“诜哥儿呢?又跑哪里去了?”

石妈妈笑道:“说是去找六少爷玩了!”

五夫人道:“去把他找回来。没看见继哥儿在这里吗?”

石妈妈应是。

七娘却阻止道:“继哥儿胆子小,就是放出去也不敢到处跑。就让他坐在这里听我们说话好了。”

五夫人不免感叹:“还是你们继哥儿听话。不像我们家两个小的,一个整天疯得不见人影,一个不见了我就哭。”

“要不怎么说爷娘疼幼子呢!”

五夫人咯咯地笑,亲自帮一旁乖乖吃点心的诚哥儿擦了手,和七娘说着家长里短,等着派了去正屋那边瞧热闹的小丫鬟来报信。

太夫人有些担忧。

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望着屋外依旧绿叶葱郁的香樟树半晌没有说话,表情显得有些晦涩不明。

杜妈妈轻手轻脚地将旧窑麻姑献寿的茶盅放在了太夫人面前,低声笑道:“,您不也说四夫人行事有分寸吗?夫人不会不会轻重的。您就放心好了!”

太夫人长长地透了口气,端起茶盅喝了。热茶,脸sè微松,“她这样,以后外院的管事谁敢再亲近谨哥儿…………”语气微顿,又道,“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好好的孩子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教唆的不成个样子了。”话虽然这么说,眼底却lù出几分无奈来。

这个问题太敏感了。

杜妈妈没有做声。

有小丫鬟隔着帘子禀道:……太夫人,葛巾求见!”

太夫人和杜妈妈一愣。

垂uā门前哭爹喊娘的嚣嚷声传遍了正院。丫鬟、婆子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竺香面sè凛然地穿过正院青石甬路,定定地站在了垂uā门滴水檐下。

她冷冷地望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管事,小厮,高声道:“夫人让我来问你们。

外院的小厮闯进正屋,顶撞五少爷,挑唆六少爷玩爆竹,夫人可曾冤枉你们?”

不管是被打的人还是打人的,都对她突如其来的出现感到很是惊讶,愣愣地望着穿了华丽的玫瑰红遍地金比甲的竺香,哭喊声如被刀割了般的嘎然而止,天地间静得仿佛能听见吹过的声音。

立刻有管辜回过神来辩道:“那天乱哄哄的,我们各有各的差事……”

竺香立刻打断了那管事的话:“乱哄哄的?我们府里办事,从来分工明晰,何来乱哄哄的说法。莫非还有什么事我们夫人不知道的?”

那管事未完之话就这样凝在了嘴边。

如果承认当时没有个章程矛头就会直指白总管。以白总管的身份地位,侯爷当然不会把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