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出声解释道:“他能看得懂很正常,被你当成暗号文的东西,是这个世界使用频率最高的通用语。”

六千平方公里拿来做垃圾堆,把暗号文一样的鬼画符当通用语,这世界怎么这么奇葩。

为了避免被侠客把我当成自言自语的神经病,我努力忍了又忍才憋回了对系统的这句吐槽。

不仅每次开局都要忍受穿心一刀带来的伤痛,还要变成一个连食品配料表都看不懂的文盲,我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下忍,怎么就这么难呢。

转眼又是半个月的时间。

这半个来月里,我除了用长时间的睡眠养伤之外,几乎什么都没干。

这种程度的伤,不管是放在港口黑手党还是放在我原本的世界里,都是修养几天就能满地乱跑的小事。结果到了流星街这个鬼地方,就变成了稍不注意则会丢掉性命的巨大弱点。

好在系统与我一体共生,在我沉睡修养之际它还能发挥一点作用代替我接管身体来战斗。也正是因为如此,拜系统所赐,我隔三差五一觉睡醒就能看见床铺边上死了一地的人。而侠客,身为交换了名字的临时同伴,他看在袭击者在我手上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的份上,对于必须要分出一半的食物与水来照顾我一个伤患长达近二十天这件事毫无怨言。

最基本的生存问题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伤势的愈合。

药品在流星街差不多算得上是最稀罕的东西了,就连有能力每天都搞来食物的侠客,这么久过去也只带回过一小板的消炎药,还不知道过没过期。

我觉得我能活下来都是多亏了我生命力够顽强,连系统都说我能在这种条件下纯靠身体素质自愈是个奇迹。

最后我整整修养了一个月有余才堪堪能够正常行动。

胸前留下的伤疤比上一次大了一倍还要多,这是缺少药品和治疗时,发炎溃烂的肉被生生剜掉又烫过止血的结果。脆弱的血肉被伤痕包裹在内里,淡粉色的新肉在胸口结成了疤,像是一朵在皮肤上炸裂开的烟花。

我小心的碰了碰伤处,指腹按上去时隐约有些钝痛。

我的旧族服又是血又是口子的总之是不能再穿了,好在流星街这个地方,吃喝不多,丢弃的衣服却是不少。侠客给我找了一件款式稍稍有些类似宇智波族服的深色立领上衣,又用我说什么都不喝的水洗了一遍,我才肯把这件衣服套在身上。

侠客假模假样的擦了把额前压根没有的汗水,他拖长声音道:“我说,少爷,你也差不多该适应一下流星街的生活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前些日子看我表演过以眼杀人这个特殊技能的他兴许是怕我一眼给他瞪死,侠客立即抬起双手做出了一副自己很无辜的模样。

“好好好,不叫少爷,不逗你,惊鸟,惊鸟行了吧?”

他利索的认怂,而后,侠客又笑眯眯道:“哎,惊鸟,你这么难伺候,我都快养不起你了。”

那你是没见过真难伺候的。

举例来说,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