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前方是交战区,你们是哪里来的人要做什么?”

杵在半山腰的哨卡上,波军士兵警惕的拦住了几十个平民打扮的人,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瞄向他们。

“害羞羞,长官您这是要做什么,都是误会啊!”

人群里钻出一个光头,他身穿得体西装一看就不是凡俗打扮。

“鄙人是城内酒水作坊的厂长,听闻诸位在此剿匪,特地从厂里拿了不少好酒来犒劳你们,长官拿枪指着我们不太合适吧。”

“啧啧啧,你说你是酒水作坊的,可我记得城西的酒厂不是专营香槟酒吗,你这拿的怎么是伏特加?”

关卡打开,少尉带着几个士兵狐疑的走上前,戏谑的看着他们。

“……啊,我没听说过这事,不过您要是城西打听一下奥德赛酒厂,那就是我开的,至于香槟酒我真没听说过。”

负责答话的光头也是老江湖,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对方试探的心思。

城西确实有不少酒作坊,但唯独不包括香槟酒,那适合法兰西口味的绵柔白酒可不适合苦寒之地。

“哈哈,想来是我记错了,奥德赛厂长带这么多好酒来是有什么需求吗,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你解决。”

少尉微微挑眉,心下已经信了几分。

毕竟波兰人怎么会当志愿军的奸细呢,大家的目的应该都是相同的,将乌克兰人和俄国人赶走,这种时候唯有同胞最可靠。

可他却忽略了一点,有时候笑眯眯的朝腰眼捅刀子的正是盲目信赖的同胞。

就算往后的21世纪初,这种情况也屡见不鲜,不管是去东南亚高薪就业也好,还是美英澳洗碗打碟子,当黑工也罢。

总归都是被同胞骗去当猪仔,在巨额利益面前,没有同胞二字!

“唉,这……这志愿军实在太可恶了,我在喀尔巴阡山州的亲戚也是开酒厂的,结果被他们强行夺去,将工厂给了那群可恨的泥腿子,您说说这是什么事?”

奥德赛难过的摸了把噌亮的脑门,摊出手背连续拍了几下掌心。

“所以,不管怎么样,请你们一定要击败志愿军啊,不然我这辛苦大半辈子的工厂就全没了!”

原来是有所图,光头的这番表现打动了少尉,对方渐渐放下警惕心,伸手接过一瓶清冽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吨吨吨,嗝!”

“你放心,我军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志愿军那帮人马撑不了太久,今天天黑之际肯定能将他们尽数歼灭。”

“诶,这酒后劲蛮大的啊,我这才喝几口咋就晕乎乎的。”

少尉还没舒服多久,彩色的世界变得黑白一片,胃部变得火烧火燎的疼。

“您这是没吃下酒菜,酒喝的急了点,来来来,尝尝我们准备的小鱼干。”光头笑嘻嘻的递上去晒黑乎乎的鱼干,少尉吃下后非但没有缓解,反倒胸口也剧烈刺痛起来。

“你,你这酒到底是……”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