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布特回忆了一下,“应该还有两个军在前线与敌人对峙,他们都是精锐之师否则挡不住志愿军的进攻。”

“那他们能平安撤离吗?”毕苏斯基有些不安,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成建制的!”

这可是能与强悍志愿军对峙的强军,打了一个多月仗怎么也该算是老兵,这近十万人的部队说什么也不能丢。

否则就靠华沙的这群新兵能顶什么事?能扛住几轮炮击不逃跑就算精锐!

他报以厚望是军队此时在卢布林州交界处的日子也不好过,所谓与志愿军打的你来我往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反倒是志愿军加紧在用他们练兵,实弹演习的机会可不多,正好让国际纵队的小伙伴们拿对面的菜鸡练练手。

对面虽然奇怪志愿军的实力下降为什么这么快,但能守住战线也是好的。

虽说在冷枪冷炮的战斗中死伤千余,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两个军长也明白报喜不报忧的道理,在发回华沙的电报里写道:前线作战艰难,我军将士缺粮少弹,但依旧与志愿军打的有来有回,双方对山头高地反复争夺多次。

“这很难,十几万人在那片山头还能互相制衡,一旦撤退到首府外的平原,立马就是这些步兵的末日,装甲车部队可以轻松撕碎他们!”

波尔布特摇摇头,跟红军打了几个月他早就脱胎换骨,从普通的小师长成长为手握军事大权的司令官。

所谓时势造英雄,不过如此!

“想办法让他们平安撤回来,我只要看到合适的结果,一切以胜利为标准,必要时可以牺牲一些无所谓的东西。”

毕苏斯基微微眯着眼睛,想到了活跃在卢布林州的上千游击队,而波尔布特似乎想到了别的什么东西。

双方互相露出了然的神色,仿佛懂了,又仿佛没在一个频道上。

而在一周前,几百公里外的东普鲁士则发生了一系列难以启齿的事情。

“你们这是可耻的背叛,不仅是对革命的背叛,同时也是对无数先烈的背叛!”

卢森堡在会议上指着几个议员的大骂,正是这些人提出了放弃武装与魏玛政府和谈的提议。

“卢森堡女士,我们希望你明白,武装斗争只会加剧流血牺牲,汉堡保卫战难道没有让你看明白这个现实吗,上万勇敢的红军战士血洒疆场,难道他们的家人不心疼吗?”

“继续与国内对抗不仅没有半点好处,同时会将我们陷于舆论的下风,东普鲁士偌大的摊子基本上到处都在亏损,你那农庄又能养活多少人呢?”

“趁早放弃吧,国内传来消息,只要德共愿意放弃武装斗争搞民主党派选举,他们愿意给我们更多的席位,在法律上承认德共的存在。”

几个议员丝毫不慌,过了几个月颓唐的日子,德共内部积极向上的氛围几乎消失不见,各种右倾投降主义言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作为党主席的李卜克内西多少受到影响,原本不足的信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