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把争吵的二人弄蒙了,看着方涥伸出来的手,搞不清楚什么套路?

“评理,还要意思意思?”其中一个家伙按耐不住吃惊,张嘴就问了出来。

方涥继续走进,双手在背后,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摸出一把小短刀,“不意思意思,你们俩也敢让我来评理?”

小短刀在手里晃悠着,嘴角挂上坏笑,“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在老子的地界里,谁特么敢叫小爷出来?!要么拿钱,要么拿命,选吧!”

“呃...我们不评理了!”

“对对对,我们不评理了!”说着二人便往一边退走。

“不评理,那不就是在忽悠本小爷吗?”方涥说着,上前一脚踹翻一人,这出脚的力量,被这里的强引力约束,没有把人踹飞,但也踹的两个演戏的家伙,都趴在地上,吃痛不已。

看着倒地二人,似乎还要跑,方涥也不客气,一人一刀扎进了大腿,“要不,把你们评理之前的事情说说?”

被扎的二人,并没像普通人一样大叫,仅仅是疼痛的动作,肢体幅度大了点,如此便能看出来,面前的两个家伙,一定是受过什么训练的。

“给你们五个呼吸的时间,不说,我就把你们当强盗宰了!现在天黑漆漆的,我的马车,总不可能出来打劫路人,宰了你们,我还能去报官。”

方涥笑嘻嘻蹲在两人身边,手里的刀子,在二人身上擦来擦去,把血迹被擦掉之后,小刀便在二人另一条腿上比划。

“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什么也没干!”其中一个家伙身上都是汗水,半躺在宽敞的官道上,话语里带着哭腔,可眼神却充满了仇恨,这么不着调的演技,方涥岂能看不出来。

治疗不见南墙不死心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动手,多哔哔,那是累自己。

方涥手里的小刀,对着两个家伙,另一条大腿,又扎了进去。

“什么也没干?是没干成吧?想打劫我,嘿嘿!”

抽出小刀,方涥边说边重复着刚才的举动,在他们二人身上,擦拭小刀上的血迹。

“啊~~~”终于,有一个家伙受不了了,沉闷的嘶吼,充分表达了两个家伙的无奈。

刚才还只是一条腿受伤,忍忍还是能憋住疼痛,可现在,两条腿都被扎了深深的一刀,那滋味,顾左顾右,顾哪条腿,都是疼痛,都不会舒服。

方涥在一旁,擦拭了小刀,就站起身,也没有言语,盯着两个家伙在地上打滚。

过了好一会,天色全黑了,地面上两个疼痛不已的家伙,大有一副要趁着黑夜滚远的架势。

“别想着趁黑,就能滚开,刚才给了你们机会,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不说,嘿嘿,我还会继续,下一刀...”方涥在一旁揉搓着下巴。

圆弧状月牙,给大地带来了银白的光亮,地面上躺着的两个家伙,疼的快要晕厥了,仍旧没说什么。

“好硬的骨气,得,老子没多少耐心,不说你们就留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