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想,你们城主恐怕也用不着这种药吧。”

众鬼七八手脚把那鬼按下去了,都嚷道:“就是,城主想要谁,还用得着下药吗?真是的!”

谢怜暗想,这倒是大实话。比如他,根本用不着半点药,一看到花城,就差不多要神魂颠倒了,真真惭愧。

为了不让羞惭之心化为面上红云,他连忙拿起另一只盒子,打开道:“这里面又是什么?珍珠?灵丹?”

献宝的鬼道:“这是得子丸!”

“”

谢怜根本不都不用问这丸是干什么的了,马上把盒子“啪”的一声关上,无奈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怎么净让他送花城这种不成体统的东西?

总之,一通乱议,谢怜也知道得不到什么有用建议了,叮嘱群鬼秘密筹备为鬼王贺生之事,给花城一个惊喜,自己下去,继续慢慢想了。

兴许是他真太惦记这事儿了,以至于苦恼都写在了脸上,这日,他陪着花城练字时,正绞尽脑汁,忽然一旁传来一个声音:“哥哥。”

谢怜这才回过神来,侧首道:“什么?”

花城正凝视着他,放下笔,道:“莫非是我的错觉?哥哥似乎在忧虑什么。可否说出来,让三郎分忧解难?”

谢怜心一悬,立刻正色,警示道:“笔,不可放下。莫要偷懒,拿起来,继续。”

花城哈哈一笑,重新执了笔,悠悠叹气道:“被发现了。”

见糊弄了过去,谢怜暗中松气。谁知,花城提笔写了两行,又漫不经心地道:“不过,最近哥哥确实,有些反常。”

谢怜心又是一悬,面上仍佯作气定神闲:“哦?反常在何处?”

花城仔细端详他一阵,笑道:“似乎格外千依百顺。”

谢怜微笑道:“我岂非一直如此?”

他实在苦思无果,决定铤而走险,先随口胡乱扯了些有的没的,最后才装作漫不经心地道:“三郎,问你一事。”

花城道:“嗯?何事?”

谢怜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缺了点什么之类的?”

花城道:“缺?哥哥是指什么?你缺什么吗?”

谢怜道:“哦,不是我是说你。随便问问”

可怜他不敢问得太直接,比如“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之类的,被花城察觉,只好拐弯抹角;但拐弯抹角,又不知搔不搔得到痒处,提心吊胆极了。

花城道:“我?哥哥觉得,我会缺什么吗?”

那倒也是,谢怜不由讪讪。

花城又道:“哥哥问我这个做什么?”

谢怜生怕他觉察,豁出去了,抬手用力一推。花城对他从不防备,被他推得“咚”一声靠在榻上,睁大了眼,却也不以为意,笑了笑,道:“哥哥这是做什么?这般热烈,你”

不等他说完,谢怜便硬着头皮上去,堵住了他的话。

这下,花城便没心思继续盘问了,反手搂住他,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