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上，就像针尖对麦芒似得。
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坐在旁边的人都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不对劲了，下意识看向闻晋，又看向了周淮臣。
纳闷地问道：“老周，你不是不近女色吗？”
周淮臣笑得自然，中途还不忘记给闻晋拆台，“野猫挠的，比起我的事，我倒是很好奇什么人敢给小四爷下面子。”
话题瞬间就重新汇集在闻晋身上。
众人也品尝出几分不对味回来了。
也是。
要是按照传闻中梁韵间那包容大度的性格，怎么可能给闻晋脸色，何况她现在还瘸了，哪怕顾鹤云愿意捧着她，她也不应该敢对闻晋下脸色。
闻晋抬起眼睛看他，“你不是知道吗？”
一语激起千层浪，周淮臣怎么都没想到闻晋会把这个问题抛给他。
闻晋架起大长腿，指上酒酿摇晃出迷离的颜色，他微微一笑，“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今夜的事好的确是麻烦周检大发善心了。”
周淮臣怀疑闻晋这是故意挤兑他，勾了勾唇，搬出老一套说辞：“为小姑娘服务是应当的。”
听到小姑娘两个词，在场的很多人都觉得不对。
“什么小姑娘？”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是不是周淮臣你金屋藏娇了。”
“不对啊，我刚刚听他这话，这人像是我们小四爷的。”
周淮臣看着闻晋要开口，率先打断说：“是，你们小四爷在外金屋藏娇了，现在正同居呢，被赶出来，约莫是会见旧情人被发现了。”
周淮臣觉得自己还是挺有良心的，至少没把真实原因说出来。
闻晋斜斜睨他一眼。
周淮臣微微一笑。
不过这显然是个大爆料，而且百分八十属实，因为闻晋没否认，不过什么被赶出来之类的，他们不信。
刚想开口询问缘由，领班又领着一群人进来了。
这群女人和上一群女人相比，骨子里的风尘气少了，多的是拘谨。
还有她们身上穿的衣服，说是刚刚出社会的，也有人信。
只是闻晋哪里看都不满意。
比宋绵时长的漂亮的，不是没有，却少了那股气质；有那股气质的，却又没宋绵时那么漂亮。
他看两眼，就兴致缺缺了。
其他人问：“小四爷，你不喜欢，我们还缺着呢。”
闻晋看他两眼，抬了抬下巴，问：“喜欢哪个？”
这口算是松了。
包厢一时热闹极了，好几个都挑了。
连周淮臣旁边都坐了一个怯生生的小白花美人。
也就闻晋身侧没人。
这么一对比，大家对闻晋藏得进的呼‘娇娇’更好奇了，不怕死的开始揣摩闻晋为什么被赶出来。
“我猜是吃醋了，所以把咱们四爷赶出来。”
“我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