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懂得这个道理吧?”
苏母没想到亓瑶这般强硬。
她脸上神色有些绷不住,“养不教父之过,这是我没教育好蕴嘉,既然要磕头的话,那就我来好了。”
这话锋一转,立刻把亓瑶推向风口浪尖。
“季太太是不是太得理不饶人了些?”
“是啊,好歹苏太太对她也有二十年的养育之恩,要是没苏家,她哪有今天?”
“不就仗着嫁给季见谂才能这么狐假虎……”
热议声戛然而止,季见谂的到来让现场都冷寂一片。
季家这位掌权者年纪轻轻一贯杀伐果决,吞并其他公司企业从不手软。
谁都不想得罪季见谂。
“怎么了?”
亓瑶懒懒的看了眼,“没什么,跟苏小姐打个赌,没想到有人输不起。”
许助理连忙上前说了前因后果,说罢暗暗觑了老板一眼——
面色不变,果然没把那五百万当回事。
“看来苏家家教是不怎么样,苏小姐宁愿看着母亲下跪也不愿意膝盖打弯。”季见谂抓过亓瑶的手,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指腹摩挲着亓瑶的手腕,“别生气了,回头我赔你五百万便是。”
“我又不是在乎钱。”亓瑶很想要掐人一把,季总你这是在趁机揩油,不要脸知不知道?
“知道。”季见谂拉着人坐下,“陪我吃点东西。”
慈善晚宴上哪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不过是懒得搭理苏家人罢了。
被冷落在那里的苏母一点都不高兴。
女儿不用给亓瑶磕头认错。
但她觉得更丢脸了怎么办?
刚才她一番话术,让大家都觉得亓瑶狐假虎威不思养育之恩。
但季见谂三言两语又把这事情推到了蕴嘉身上——打赌输了耍赖皮,眼睁睁看着亲妈下跪都无动于衷的不孝女。
甚至直接用钱来哄亓瑶开心。
这远不是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的苏家能比的。
看着季见谂在那里给亓瑶递东西吃,苏母心里头不是滋味。
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她有些恼怒的拉着苏蕴嘉离开。
母女俩一走,登时有人过来给季见谂碰杯。
慈善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晚宴不管打着什么样的旗号,归根结底都是社交场所。
社交嘛,自然免不了推杯交盏。
季见谂今天喝了不少,离开的时候脚下都有些不稳。
亓瑶抓住他的胳膊,“小心。”
贴近了人,以至于那酒味都萦绕到周遭,亓瑶下意识地蹙眉,“你酒量又不好,干嘛喝那么多?”
“那你怎么不拦着我?”
这话让亓瑶错愕,迎上季见谂那双水浸了的眼眸时,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眼花了。
季见谂这是在跟她撒娇?
“回去吧。”
亓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