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而已。

至于白月光是不是死了?

那重要吗?那不重要!

最后, 严诗涵步伐沉重地离开了别墅, 曾经那深埋于心底无处可诉的暗恋,在此刻变成了对那份爱情的感动和遗憾。

她今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也许也能足够幸运,遇到属于她自己的爱情。

时蓁看到严诗涵的身影在她视线里消失之后,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转过了头,对上了刘姨欲言又止的表情。

刚才她给客厅里的两个人倒了杯茶,一不小心听完了全部。

现在她的内心就是一边感动,一边复杂。

感动是因为时蓁口中的那份生死不弃的感情,这复杂嘛,是因为她从十来年前就在池衍身边工作,对他的事情知道不少,这白月光,不但有,而且还活着。

况且,故事里的很多东西,根本和她知道的对不上号啊。

“小时啊。”刘姨对上她如释重负的双眼,清了清嗓子,还是问出了口,“刚刚你说的那个……”

“那些都是我编的。”时蓁随意地摆了摆手,笑得甜美,“刚才严小姐来的时候,我打电话请示了池总。”

“所以,是池先生让你……”刘姨的眼中满是怀疑。

“对。”时蓁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池先生想要拒绝这些觊觎他的人,于是让我给他找个挡箭牌。”

说到这里,她转过头,眼角含笑,好像很骄傲自己能想出这样完美的方法:“我思来想去,活着的挡箭牌变数太大,也不太容易编。”

“所以,就有了这个‘死去’的白月光?”刘姨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她猜池先生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时蓁的说法她也找不出一点能反驳的地方,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对啊,这样可以帮池总断绝很大一部分的烂桃花,而且不用担心有人会找这个‘挡箭牌’的麻烦,简直完美!”说了太久,有些口渴的时蓁端起茶几上的水一饮而尽,“放心吧刘姨,等到池总遇到了真爱,我一定亲自向她解释。”

刘姨看了她良久,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堪称疲惫的微笑。

下午五点,因为心情甚好提前下班的池衍刚回到别墅,就从刘姨那里知道,他在七个小时前,新多了一个白月光,还是已逝的那种。

不远处时蓁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好像在等待他的夸奖。

池衍气极反笑:“时蓁,你还真是个人才。”

明明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在眼前,她偏偏七拐八弯,编了一个这么离奇的故事。

当听到刘姨口中说出‘已逝’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眼中的情绪格外复杂。

“来吧,解释一下。”池衍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只手扶在扶手上,“先从我暴瘦几十斤,休养半年开始。”

“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胃病休养了一段时间,怎么就成了蓁蓁口中的痛失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