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的在传说什么殿下心属微臣,宁愿纡尊降贵,每一次前往终南山的道观,名为潜心修道,实则暗地里幽会,更有甚者,居然说是殿下之所以迟迟未曾再嫁,乃是因为珠胎暗结……”

“啐!”

长乐公主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烧热了,忍不住啐了一声,竖起柳眉怒道:“当真有如此无耻之人?依本宫看,根本就是你在瞎说!回头倒是要让父皇派人去查一查,若是坊市之间根本不曾有这等谣言,本宫绝不饶你!”

房俊嘿嘿一笑,丝毫不怕:“殿下如何跟陛下说呢?”

长乐公主顿时语塞。

是啊,怎么跟父皇说?且不说这些谣言有多么龌蹉恶劣,只要当着父皇提起这个话题,父皇必定会趁机劝说她赶紧找了适合的世家子弟嫁了,只要嫁了人,这等谣言自然就消散了嘛……

可自己根本不想嫁人,哪儿敢去父皇面前提及?

就忿忿的瞪着房俊,这厮脸黑心坏,根本就是捏准了自己的心性脾气,肆无忌惮的调戏自己……

一旁的晋阳公主瞪着明眸,一头雾水的听着两人稀奇古怪的话语,如同坠身云雾之中,丝毫摸不到头脑,不由奇道:“姐姐,姐夫,你们在说什么呐?”

长乐公主那房俊没法,心里羞恼不堪,一听这话,顿时扭头怒视晋阳公主,嗔怒道:“能不能不要将姐姐与姐夫一起喊?”

听上去就容易让人误会啊……

晋阳公主却并未意识到,秀丽的小脸儿满是懵然无知,瞅瞅自家姐姐,又瞅瞅房俊,不解道:“可你是我的姐姐,他是我的姐夫,我这么称呼有何不对?”

长乐公主才不会解释,只得哼了一声,道:“反正就是不行!”

晋阳公主愈发不解,眨眨眼,瞧着姐姐羞红的面容,心里忽然一动……

她固然因为年纪幼小尚未知晓男女之事,但身在皇宫之中,各种各样的话儿却也听过不少,兼且聪慧伶俐,明显察觉到自从房俊进来之后自家姐姐便有些失态,顿时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眸,一手掩着小嘴儿,失声轻呼道:“姐姐,怪不得宫中屡次提及你的婚事,都被你给搪塞过去,你该不会是想要下嫁给姐夫吧?”

“哎呀!你这丫头说什么浑话呢?我撕了你的嘴!”

长乐公主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扯晋阳公主的嘴巴。

晋阳公主吓得连忙往旁躲闪,身下裙摆掀动,一双晶莹雪白的秀足便露出来,上身后仰,疾呼道:“姐姐饶命,妹妹不敢啦!”

房俊瞥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去。

这丫头当真不将他当外人,许是刚刚沐浴过,衣袍之下很是空旷,不仅脚露了出来,连带着还有一截儿细嫩雪白的小腿,看上去弱质纤纤,似乎未曾绽放的花骨朵。

但每一个男人都有几分龌蹉,这种程度的诱惑最是难耐……

长乐公主自然不会真的打她,只得忿忿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当心一些,再有下次绝不饶你!”

“是是是,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