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下游开往马里亚德佳渡口的快船刚刚起航。

清凉的早晨黑森林和军营刚刚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肖伯河广阔而平缓一直延伸到天际。天空有灰红色的厚重云层夜里刚下过一场雨空气很湿润。太阳还没有充沛的力量冲破云层只是在云缝间渗透出橙色的亮光。

船又经过河流之中的一片平原。大群的白色飞鸟低低地盘旋然后掠过田野飞向天边。

这艘大船下水不过一个月的光景甲板和桅杆都在闪闪光大幅的风帆白得透亮。就在主桅顶端的旗台上一条粗大的缆绳缠住主桅另外那端连接船头的撞杆。这条绳索上悬挂着无数面军旗有张牙舞爪的黄金狮子、有竞相绽放的猛虎水仙……这是一艘搭载皇室成员和高级控军将领的战舰。

奥斯卡在上船的时候就已觉这艘崭新的战船像极了一个干净的小旅店!在敌楼里有厨房、在甲板上有壮丽的景观在船内有军火库和士兵舱在船尾有装饰奢华的套房……这个旅店可以满足一位元帅的全部心愿。

时间还早奥斯卡没有催促床上的女人梳妆打扮他坐在向阳的那面舷窗前整个人都靠在冰熊沙里船舱天花板上的水力风扇呼呼作响可帝国摄政王依然感觉不到一丝凉爽。

装饰华丽的核桃木书桌上镌刻着莫瑞塞特皇室和安鲁家族的纹章图案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手掌扶着桌角他盯着摆在桌面上地信纸。

一看便是一个钟头搞不清状况的人必然以为最高统帅是被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给彻底难住了!可奥斯卡在最近一段时间并没遇到过那样地事他只是在给贵为帝国女皇的妻子写信。奈何提笔之后才豁然觉开口时地艰难。

“醒了吗?”

“醒了……”

“需要我给你唤个侍从进来吗?”

“算了我自己和““萨沙伊用单薄的丝棉被裹住亮白的肢体。她的**已经脱离了少女时代的清涩和骨感变得珠圆玉润、艳光潋潋。她走到男人面前一股成熟冶荡地气息便在她举手投足之间汹涌滂湃。

“无非是一封信……构思了两个星期你还有完没完?”蜕变为安鲁主母的萨沙伊没好气地横了哥哥一眼。

奥斯卡探出手臂他想环住妹妹的腰。可萨沙竟然闪身躲开。

“让我清理一下……”安鲁主母踱到船舱内的一个隔间她把丝棉被搭在屏风上然后便蹲了下去。又过一小会儿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传了出来。帝国摄政王心有所感他兴致满满地踱到妹妹身边仔细观察女人的尿液喷溅在黄金便盆里的过程——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哦啦……”萨沙伊学着男人的口气:“我对你的恶趣味不予置评!快点扶我起来!”

泰坦帝国地主宰者呵呵笑着他提起妹妹的手臂又把这个丰润棉软的女人打横抱在怀里带她走向船舱里地那张宽大的橡木床。

“哈哈哈……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萨沙环住哥哥的颈项她在男人的视线中看到了**地火焰。

“奥斯卡!求求你别这样!至少让我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