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短暂而猛烈的暴雨刚刚席卷了多摩尔加帝国近卫军的莫郎左?哈宁中将大人打开了他办公室那扇宽大的的落地窗雨后令人陶醉的清新空气争先恐后的闯入了弥漫着寇巴雪茄那使人窒息的烟气的房间。

哈宁中将打量着端坐在高背座椅上的囚徒尽管多摩尔加的犯人大抵都是声名显赫的枭雄匪但这个小孩子出现在这里未免也太奇怪了!

无法否认这绝对是个孩子!他的个头照中将大人的书桌还差上一些。他坐在椅子里脚不沾地两条腿就在坐垫下缘不断晃悠。完完全全的一个小孩子!莫郎左哈宁对他的出身来历了如指掌但入狱是需要一定程序的。

“叫什么名字?”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年龄?”

“五岁……五岁半……”

“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儿吗?”

“他们说我犯罪了!”

“你犯了什么罪?”

奥斯涅猛地睁开眼“我犯罪了吗?”这是一间装饰华丽的车厢马车在移动车身出动听的咤咤声。泰坦帝国的主宰者有些惊异他忘记自己五岁半时的样子了!乍在梦中见到——变化可真大!

罗兰娜在一旁微笑着打量怔懵的小男人:

“真可怜!就这么一会儿你就睡着了!你太累了!昨晚你又没睡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休息!”

史记官费尽力气才在摇晃的马车里斟满一杯香浓的薄荷茶。

泰坦帝国的主宰者揉了揉眼他接过茶杯小心地抿了一口可还是不小心几滴浅褐色的茶汁溅落他的军礼服。罗兰娜责怪一般瞪了过来可还是立即取出手帕细心地为男人轻轻擦拭。

奥斯涅任由罗兰娜忙着手里的事情他突然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罗娜!刚才打盹的时候我做了个梦!”

“很有趣吗?”

奥斯涅点了点头:

“很有趣!我都不记得那时的具体情形了可在梦里却是那样清晰、那样深刻!多摩尔加的典狱长问我犯了什么罪。你猜我怎么回答他的?”

罗兰娜忽然红了面孔她知道答案但实在不好说出口犹豫再三接受过正统贵族教育的男爵夫人终于吐出一句话:

“去你妈的吧!”

“哦啦!”奥斯涅被罗娜突然暴出的粗口吓了一跳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事情本身:“我的天啊!你是光明神吗?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奥热罗男爵夫人对着马车天窗翻了个白眼:

“拜托好不好!我是那位典狱长的女儿那时我和你仿佛年纪父亲当着我的面向母亲提起了被你辱骂这件事。他说得一字不差我都记得!你都快把他气疯了!他说要你好看还说要把你和世界上最恐怖的人关在一起!后来怎样我就记不清了但印象中那是父亲第一次说脏话!”

“哈哈!有这回事?”奥斯涅显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儿时的事迹在他来讲就像白日里浮动在城市上空的大捧烟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