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灵敏,还知道吃醋?”

沈玹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哑声道:“这得多亏殿下昨夜与我共赴巫山**,使我开了窍。”

萧长宁老脸一红,绷着笑道:“胡说!”难道上个床还有打通奇经八脉的功效么?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方无镜不合时宜的嗓音在外头响起:“那个,冒昧打扰二位主子……玉蔻姑娘求见,在前厅候着呢。”

“好生招待她,本督就来。”

似是早预料玉蔻会来拜访,沈玹用鼻尖蹭了蹭萧长宁的颈窝,张嘴在她颈项上轻轻一咬,暗哑道:“同我去见见她?”

萧长宁也是昨夜之后才发现他竟有咬人脖子的癖好,像是野蛮的兽类,带着难以言喻的征服欲,轻轻一咬一舔,便能让她心慌腿软。

“不去。”萧长宁捂着脖子后退一步,拒绝得干脆。

而后,她想起什么似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道:“这嫁衣……不会是为玉蔻准备的罢?”

沈玹不再绕弯子,点头道:“不错。我本该在六年前为她和阿七证婚,不料阴阳两隔,她央求我补上。”

萧长宁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如同被人扇了一耳光,只觉火辣辣地疼。

“本宫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半晌才愧疚道,“太丢脸了!”

“无碍,我喜欢。”沈玹单手拥住她的肩,很强势。

萧长宁又道:“可是沈七已经不在人世了啊,这如何成亲?”

沈玹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沈七的死,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但依旧固执地要同他成亲。哪怕她现今能触摸到的,仅仅是一尊灵位,一块遗骨。”

闻言,萧长宁既伤感又惭愧。伤感的是玉蔻穿上嫁衣的那一刻,便也是她守寡的开始。惭愧的是玉蔻忠烈如此,她却矫情如斯,连沈玹给予她的一丝善意都要嫉妒……

想到此,她抬起头笑道:“你这凤冠太过普通,本宫送她一顶更好的,再加上金银首饰四套,绫罗十二匹。”

沈玹微微挑眉,随即笑道:“好,全凭你做主。”

前厅。

玉蔻并未接受皇帝的恩赏,依旧穿着一身浅红色的袄裙,梳着低髻,神情平静,和以前做太后宫婢并无太大区别,只是更瘦了些。

沈玹命人奉了干果点心,与萧长宁并肩行入厅中,道:“你所托之事,本督已安排妥当,元宵那日宜嫁娶,就选在元宵如何?”

“一切都听厂督安排。”玉蔻朝沈玹和萧长宁福了福礼,而后方道,“不过,今日奴婢并非为此事而来,而是另有要事转告长公主殿下与厂督。”

萧长宁落了座,见玉蔻神情凝重,便问道:“何事?”

玉蔻道:“听闻长公主身边有一宫婢名为‘夏绿’,乃是临阵倒戈太后和霍骘的细作?”

萧长宁颔首:“确有此事,不过,夏绿已被处置妥当了。”

“奴婢之前侍奉太后时,曾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