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聂梅贞的哭骂,甄崇望顾自动作起来,浅浅地撞了数下后,甄崇望的动作变得粗鲁。

聂梅贞呜咽着,无助里流淌的欢愉刺激得甄崇望更加勇猛。

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退出,进-入,反复着,毫不停歇。

……

这一番激战,自然不只盏茶工夫。

聂德和使人来唤聂梅贞几次,丫鬟在门外喊得一次,聂梅贞便给吓得颤抖一回,偏甄崇望似是一声不闻,每有人声时,更用力冲刺,聂梅贞无力地随着甄崇望的撞击摇晃,惶恐之中,身体却更敏gan,被整弄得下头丢了一次又一次。

甄崇望大吼着出来后,聂梅贞软瘫在浴桶里,如果不是甄崇望扶着她,就要滑下去喝洗浴水了。

甄崇望喘了会儿气,揽着聂梅贞帮她搓擦身子。

被他擦干抱放到床-上时,聂梅贞迷迷糊糊强撑着要下地。

“怎么?还不够累?”甄崇望环臂抱胸,啧啧摇头。

累也得出去,这是在娘家又不是在只有两人的山上,聂梅贞狠瞪甄崇望。

欢美事儿刚过,她面若桃花,眼笼烟波,这一眼含嗔带怨,春水漫溢,甄崇望给瞪得又冒了火。

“看来不用让你休息了,为夫也不用休息,就可以做二次郎了。”甄崇望取笑着,眼神得意。

着火一般的眸子,粗重的气息,还有高高起立的一物,都真实地反映了他的内心。聂梅贞悔之不迭——不该口无遮拦挑战他男人的尊严。

甄崇望把聂梅贞推倒,抬起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刚结束没多久的进出继续。

一**酥潮冲刷着身体,聂梅贞想要忍住shenyin,忍得脸孔通红,没多久便只能放弃.

甄崇望不会给她忍,她越忍,下面的力度就越狠,总会冲撞到她无法吞咽吟叫。

看着聂梅贞纠结沉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是甄崇望最大的乐趣所在,他的脸色很好看,眉开眼笑,开怀畅快,只是迷乱中的聂梅贞看不到。

这一番激战后,聂梅贞已经完全人事不省。

甄崇望出去端来膳食,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地吞咽,其实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昏沉沉睡到红日西斜,聂德和差来的丫鬟连叫了许多声,聂梅贞方醒了过来。

甄崇望不在房中,也不在厅里,聂梅贞有些意外。

“爹,崇望呢?”

“说是到街上走走。”

他还敢到街上行走?聂梅贞犹疑不定,走到厅门外翘首远望。

“看到你夫妻恩爱,爹就安心了。”聂德和长叹,“爹后悔,当年不该不顾你哥的意愿退了阮家的亲事。”

自家不提退亲,阮家后来也会提出来的,阮梨容爱的是沈墨然。

聂梅贞不知怎么说好,跟着叹气,忽想起此次下山的目的,急切地问道:“爹,崇望那年第一回到咱们家提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什么名字?”

“爹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