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好。我走。免得破坏了你的幸福。”夏琼一面嚷,一面冲到门边。哭着打开门。

夏以南急忙追过去,但还是慢了一步,夏琼已经消失在电梯里了。

他只得沿着楼梯往下走,等走到楼下时,下面早没了人。

他追出院子,哪里还看得见夏琼地影子。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里面只听见铃声,却没人接,他想起妈妈的手提包还在沙发上,她的手机一向是放在包包里地。这下,连最后一个联系方式都没了,他沮丧地站在街头呆望,又是懊悔又是心痛。

这一夜,夏琼没有回家,夏以南倒是回了几次,可是妈妈没回,他怎敢睡?于是又跑到外面无头苍蝇一样地寻找,就这样闹了一整夜。

当然夏琼最后还是回家了,第二天中午,当夏以南犹豫着要不要去派出所报警的时候,夏琼自己开门进来了,确实形容憔悴,但眼光接触到儿子时,竟然不好意思地躲开了

夏以南欣喜若狂地迎上去:“妈,你回来了,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

“瞧我,都中午了”,夏以南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然后把夏琼扶进她的房间,安置在床上躺好,自己则退后一步,深深地低下头说:“妈,昨晚我昏了头,讲了许多浑话,不敢求得您的原谅,只求您,以后不要再半夜出走了,这样我会吓死的。也许妈妈还没回来,我已经承受不住愧疚感和焦虑感自尽了。”

夏琼大惊,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拉住儿子,眼睛泛红地看着他说:“你这是恐吓吗?恐吓你老娘?”

夏以南屈膝跪在床边说:“如果这是恐吓,妈妈半夜闹失踪,何尝不是恐吓?我真的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昨夜,我几度站在阳台上,很想跳下去一了百了,要不是担心妈妈下半辈子没依*,也许我已经跳下去了。”

“啪!”夏琼猛地甩了儿子一巴掌,然后哭着骂:“妈养你这么大都白养了,居然养了个没出息的窝囊废。”

夏以南也哭了:“那你要我怎么样?从我20开始谈朋友,交往地几个每次都不超过三个月,因为你不喜欢,命令我分手,我都顺从了,以为只是我找的人不如你的意。到第五个也这样后,我开始心灰意冷。三年不交女友。到去年,你又命令我找女朋友,说你就一个儿子,不能打光棍,要我三十岁之前搞定终身大事。我听你地。找了,你又不满意。”

夏琼嚷着:“那是你没眼光,你看你前前后后找的都是什么人啊。”

“您希望我找个什么样的人呢?家财万贯,貌若天仙,同时温顺得像羔羊一样?别有根本没那样地人,就算有,也是稀缺物种,人家看不看得上我还两说呢。”

“为什么看不上?我儿子要人才有人才。要文才有文才,要钱财有钱财,说金龟婿都不为过了。”对这点,夏琼可是自信得很:

“妈!”夏以南苦笑着摇了摇头,虽说儿子在母亲眼中永远是最好地,但以妈妈这样地经历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