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去的人是夏以南?”

“嗯。”

“你搬出来的那个房子是他的?你不会在和他同居吧?”

“预谋同居,还没得逞就被扫地出门,现在正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路,求你可怜收留呢。”面对欧阳探寻的目光,林妙报以一个苦涩的微笑。

欧阳看着她摇了摇头:“你的声音都能滴出苦汁来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笑脸啊,照实说吧。”

林妙正满肚子委屈,听见这话,还能不尽情倾吐一番?再不跟人说说,她就要憋死了。

欧阳能做到那么大集团公司的部门经理,自然有他的一套,比如目光犀利,头脑清晰,反应敏捷。他很快就从林妙因激动而零乱的讲述中整理出了一个简短的故事脉络:“你前几天跟夏以南订婚了,本来准备试婚半年的,结果第一晚准婆母大人就跑出来捣乱,把儿子拉回去自己享用,让你守空房,你一气之下连夜跟我这个情郎私奔了,是不是这样的?”

林妙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尽胡扯。什么享用啊,她只是把儿子看得太重,生怕被别的女人抢去而已。”

“我说的享用就是这个意思啊。在夏以南他妈看来,儿子是她的,必须陪着她,照顾她,若丢下她去陪别的女人,就是背叛,是不能容忍的,她会想尽办法破坏。对不对?”

林妙叹息着点了点头:“要这样解释,那就是吧。”

“这麻烦可大了,妙,你怎么好死不死搅进一个变态家庭里?”欧阳也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变态谈不上吧,婆媳本是天敌。一般地家庭都或多或少存在着这方面的问题,只是他们家表现得更突出一些而已。”在林妙看来,要到货真价实的母子恋地步,才谈得上变态,而他们还没到这个程度,至少夏以南不是,他只是愚孝而已。

欧阳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就这样分开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先冷静几天,再回去找他谈判?”

林妙茫然一笑:“我也不知道,现在头脑很混乱,不想讨论这个。你开快点,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们不能睡太晚了。一切等头脑清醒点再说吧。”

“好的,你要真困了就*在椅背上打个盹儿,我不介意抱你上楼的。”

“我比母猪还重,你抱得动吗?”

“得了吧,别人过完春节回来胖一圈。你呢?下巴都尖了,还母猪,再这样下去变尖嘴猴腮了。我看你不如跟我算了,我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地。”

林妙*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说:“我就是来投奔你的呀。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要说话算话哦,不把我养成地地道道的母猪,我是不依的。”

欧阳大笑:“你放心,我厨艺一流,别说养头母猪了,还可以养一窝小猪。”

林妙的嘴角也咧得大大的,不过她没再出声。与其说她困,不如说她累了。那种浑身无力、从精神到**同样倦怠地萎靡感。

后来欧阳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