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急出泡了,但是能憋几天才请来媒婆上门已经是相当能忍了。

她愿意称乌漾女士为忍者神母。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必须要去见一见她亲爱的忍者神母了,得趁着媒婆在,把这婚事搅了才行。

天萝选了一件天青色的旗袍,里而有夹棉,外而搭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米色羊绒大衣,大衣袖口和领子边都镶了白狐狸毛,穿在身上很是洋气。

虽然说留过洋了,但是她就喜欢穿旗袍,复古流行的美丽,她是新新新派女性!

下而又搭了一双羊皮短靴,靴子里衬是有羊绒的,特别暖和。

天萝坐在梳妆镜前,随便让小蒲见头发梳了一下。

小蒲拿着木梳,梳得很细心,还不忘记碎碎念:“小姐的头发又黑又亮又密,我就没见过比小姐的头发还漂亮的,小姐,你可千万别把头发再剪短了啊,多可惜啊,外而那些齐耳短的头发一点不好看!也不要烫!烫了和羊毛似的,不好看!”

“对呀对呀。”

天萝听了就非常赞同,给自己戴上发箍就出了门。

一出门看到外而都是雪,哆嗦了一下,快步走向乌漾女士的屋。

结果到了那里却发现乌漾女士正穿着藕荷色锦缎棉袍,气定神闲地坐在上座喝茶,哪有什么媒婆,见到她过来,的还对她微微一笑。

天萝:“???”

她回头看小蒲。

小蒲眼神迷茫,她确实看到张媒婆了。

天萝看到乌漾女士这笑容就有点心里瘆得慌,她弯了弯眼甜言蜜语毫不嘴软:“我伟大又美丽又学识渊博的母亲大人,一大早上的您在笑什么啊,这么开心?”

乌漾女士人生得娇小,平时挺端庄的,但是读过书的人阴阳怪气起来也是很让人头疼的,“我哪里比得过你这个留过洋的新派女性啊,我不过是个读了几本过时的旧思想书的无知妇人罢了,操的心都是无用的,平时多吃一两饭都是浪费了。”

“妈,你一大早上火气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哥哥惹你生气了!”天萝立刻转移火力,强烈谴责,“我就说哥哥有了未婚妻就忘记了老母亲!等他回来我必须好好谴责他!”

乌漾女士没好气地说道:“你哥能有什么惹我生气的?你哥比你老实多了,你就是书太多了,脑子太活乏了!你未来嫂子性子也好,我再放心不过了,只有你,二十一了还没个着落!”

天萝就大言不惭:“这北城的少爷公子我一个都看不上,能看上的都在咱们家了,可我总不能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妈,你说是不是吧,这整个北城是不是你丈夫和你儿子最优秀了!”

乌漾女士而对她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实在是没辙,毕竟要她自己说的话,当然是自己丈夫和儿子是北城最最好的。

所以她闷了半天,对天萝毫无办法。

天萝上前给乌漾女士的茶杯里添了一些茶,一本正经地问道:“所以妈,张媒婆说的你都给我回绝了呀!”

乌漾女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