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稚水:“再带几个火折子来。”

郭靖:“好。”

林稚水:“还要一个大的铜制物, 什么都可以, 我需要它来盛一种无色粘稠状液体。”

郭靖:“好。”

他认真记下需要带过来的东西后,施展轻功,大鹏展翅般离去。

林稚水心中计算路程,灵气消耗的速度,列了个算式,确定足够郭靖走一个来回后,进谷继续为机关做准备,等郭靖回来时,就看到了林稚水面前被挖破的花岗岩,以及岩内露出来的晶莹剔透的石头。

“辛苦了,郭大侠。”林稚水抹去额头的汗,冲郭靖笑,“接下来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绿矾要高温加热才能分解,林稚水不是专业化学的,也不知道具体得多高的温度,反正请郭靖用内力给火焰加温肯定没错。

分解的绿矾再溶于水,很快,铜制容器里就盛满了硫酸。林稚水不知道这个速度算不算正常,反正,有内力这种神奇的东西帮忙,哪怕再不正常,也变得正常了。

林稚水又跟阮小七说了需要他做的事情,阮小七拍着胸膛表示:“交给我吧,不就是先全力攻击,再佯败吗!”

妖族太子追来时,就看到了在山谷入口等着他的阮小七,手里提着过长的飞鱼钩,精神抖擞:“你吃过我二哥的飞鱼钩了,再来吃我的一吃?”

阮小七打渔的功夫的确过硬,纵然是二丈五的飞鱼钩,他挥舞起来也不比阮小二那天的差。

细线飞射,本该是柔软无支撑的线条,在他手下韧如锋刀,狐妖左躲右闪,银光紧咬,重重叠叠似山峦,势要将他镇压。

妖族太子以双狐尾支地,半个身子腾空,银丝自他身下空处穿过,第三条狐尾要劈断鱼线,阮小七仅是一抖腕,鱼线波浪般收回,再一荡,白蛇缠住要逃跑的狐尾,紧紧收缩,“刺啦——”缠住尾巴骨一拉,纷纷扬扬的狐狸毛在空中飞扬。

阮小七接住一根狐狸毛,畅快地大笑:“可让爷爷发泄了憋屈。”

妖族太子也不吃亏,陡然一跃,身躯在半空划过优美曲线,那飞鱼钩因着线过长,反而不好通过拽直来扯住他前冲的势头,线条破空之声反而成了妖族太子的点缀。

阮小七骂了一声,手腕急动,紧缠的飞鱼钩便真如手臂那般,说松开就松开。他疾退,拉开距离,头一侧,险险避开透着寒光的狐爪。

林稚水站在上方谷顶,观察着下边的你来我往。

阮小七按照商量好的,将一身本事全使了出来,诱妖族太子无知无觉移动到谷口前,与他站于持平的直线上。飞鱼钩甩动,几乎是为这黑夜又添一道月光,妖族太子尾尖绷直,要去拘这月光,飞射的鱼线却突然一停,止在了中途。

——距离拉得远了,武器长度不够。

阮小七似乎一愣,没能及时扯动鱼线,少了力的作用,飞鱼钩软塌塌摔下去,好大的破绽,妖族太子又怎么会放过。

林稚水垂眸看着下方战场,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