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委实未想到足下是这样的人, 我也有个朋友乃是酒徒,他委实和足下大不相同。”

楚鸣琴冷冷道:“在下却非酒徒。”

沈浪扬起了眉毛,道:“哦?”

李大少却已笑道:“楚兄虽善于调酒,但除了尝试酒味时,自己却是滴酒不饮的。”

沈浪失笑道:“楚兄既不喝酒,为何要调酒?”

楚鸣琴冷冷道:“喝酒与调酒是两回事,喝酒只不过是游戏,调酒却是艺术,能将几种劣酒调为圣品,便是我一大快事,这正如画家调色为画一般,阁下几时见过画家将自己画成的画吃下去的?”

沈浪倒也不禁被他说的怔了一怔,抚掌大笑道:“妙论,确是妙论。”

春娇咯咯娇笑道:“他本来就是个妙人。”

喝酒时李大少的精神当真好得很,左一杯,右一杯喝个不停,全未瞧见春娇的脚已在桌下伸入这“妙人”腿缝里。

但沈浪却瞧见了。

李大少喝的虽快,倒下的也不慢,自然更瞧不见春娇的手已在桌下伸入沈浪的衣袖里。

但染香却瞧见了。

她突然轻哼了一声,道:“真可惜。”

春娇忍不住问道:“可惜什么?”

染香道:“一个人只生着两只手,两只脚,这实在太少了……比如说春娇姑娘你……你若是有四只手,四只脚那有多好。”

春娇的脸皮再厚,也不由得飞红了起来。

染香冷笑道:“春娇姑娘,你的脸为什么如此红,莫非是醉了……嗯,一定是醉了,咱们正也该走了。”

一把拉起沈浪的衣袖,竞真的拉着沈浪走了出去。

沈浪摇头轻笑道:“你……你为何……”

染香道:“你莫忘了,现在我是在扮你的老婆……大老婆也好,小老婆也好,都是要这样子,否则就不像了。”

沈浪苦笑道:“幸好我未真个娶你。”

沈浪与染香前脚一走,春水后面就骂上了。

“骚狐狸,又等不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