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瘦了一大圈?”

宋二婆子他们也说:“都黑瘦黑瘦的,身上没挂什么伤吧。”

总之,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宋福生到了家,看到女儿悄悄冲他使了个眼色,米寿见到他,脸上泪还没擦净呢,蔫头耷脑,也不像以前似的很兴奋。

就只对阿爷、对众人简单说了几句:很累,挺好的,昨儿就睡俩时辰觉,连续赶路,实在没精神头,明日再细说,就回了家。

他没精力,宋富贵他们有啊。

宋阿爷:“啥玩应,小将军他爹没啦,他去前面啦?”外面的大家伙在议论这个。

钱佩英搂住米寿哄吃药,说吃了才能让姑父接着抱,听话。

宋茯苓就与她爹将米寿的话小小声重复了一遍。

一字不漏。

这记忆能力,宋茯苓都佩服自个,从没有过。

可见真是被弟弟吓的不轻,竟挖掘出自身最大的潜力。

“爹,我确定以及肯定,我给他讲降龙十八掌,讲武林大会,甭管是讲什么故事,弟弟说的那些词,我都没有教过。”

“爹,其实弟弟话里的关键词是登州,弟弟要是真胡说八道,才五岁是怎么知道登州的?更何况还有其他地名。”

宋茯苓又点点自个的脑袋:

“我都不知道那些地点对应的是哪。

需要爹你去弄张这里的地图,对照一下。

而且我现在冷静下来,头脑很清楚,百分之九十确定弟弟说的是真的,他能梦见,我信。

那百分之十,爹,那些地名有没有就能确认了。”

宋福生听完就一个感受:

他刚才和阿爷说的是真的,就睡俩时辰,又累又懵。

你们要不要这样啊?这简直太刺激了,一浪高过一浪,还给小将军饿死在了沙滩上。

“都有谁知晓?”

“就我和我娘。爹,你是不知道,米寿用稚嫩的童音背书,眼无焦距,贼渗人。”

“你觉得他能梦到什么程度,没事就做梦往外唠前世?还是改了,以后他就梦不着啦?”

宋茯苓摇:“我只总结出,他每次身体不舒服就爱做噩梦。像上次你要被征走,他就胡言乱语过,咱当初没当回事。”

宋福生点头,心想:是啊,总拿“小豆包”不当干粮。那孩子背金子,他们后知后觉。这回又是。第一次就应该重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事哪敢想。

那次开口就说能杀人了,你瞅他小玩意样,一脚就能给卷倒,还杀人呢。

当时也断断续续说过,什么哥哥饿。

陆畔饿?开玩笑。

行了,上次做梦就别提了,先想想眼下这梦吧。

这天晚上。

宋福生盘腿抱着米寿轻拍着,像哄婴儿睡觉似的。

他希望自个的阳刚之气能让孩子再不遭这罪。

可别梦了。

孩子蔫吧的,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