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品将面临颓势。

“此事以后再说吧!”关键还是在于民众的观念养老自然有儿孙何须官府操心。

突然只听‘扑通!’一声李思业回头却见那妇人跪了下来她并不愚笨听出面前之人竟是个大官吓得她赶紧跪下道:“民女不知请大人恕罪。”

李思业又想到那事寻思道:“此事倒可以问问她。”便和气道:“你并未触犯律法何须请罪?你先起来我有话问你。”

亲兵找来一张长凳李思业坐下道:“你先告诉我你每月能挣多少钱?”

那妇人却不敢站起依然跪在地上她低声道:“民女是一级管事每月可挣八贯。”

“八贯!”李思业突然一阵冷笑道:“你即不纺纱也不织布却也能拿八贯不用说你一定是那刘亚伯的亲戚否则如何能谋到这个肥差!”

“不!不!不!”那妇人吓得直摆手“民女原本是徐州人全家都在那场洪水中被淹死我只身逃到山东后来改嫁给一军官按照军属优待条例我才得到此职。”

“哦!原来你是军属你丈夫在哪里供职?姓什么?”

“民女丈夫姓吴在莱州港驻防现任果毅都尉。”

李思业点点头低声道:“我实话告诉你我便是振威主帅想必你丈夫也告诉过你。”又从口袋里掏出那朵原棉扔到她面前道:“我来问你这生活区怎么会有棉花?”

妇人听说他便是李思业正心中惶恐突然又见到棉花身子猛然一颤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此事关系到刘亚伯的身家性命他待她不薄可是若不说恐怕又会连累到丈夫。

女人心中千思百转正无处理会却听见远远有妇人哭叫声传来她回头偷眼望去却见一军官揪住一名妇人的头拖着她走那妇人熬不过痛杀猪般的哭叫刘亚伯就跟在后面被几名士兵押着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这边走来。

“大将军刘亚伯私用童工就在这生活区内。”她知道再不说可就迟了。

俨如石破天惊旁边的李治脸色大变山东刑律私用童工过一百人那是要杀头的听她口气所用童工决不在少数一转头见李思业眼中已经酿出杀意他急道:“总管刘亚伯可能是不得已……”

李思业手一摆止住他的话头断然道:“学正不必多说此事我自有分寸。”

又对妇人厉声道:“童工在哪里?你带我去看!”

只转个弯赫然就见一空地处修了座独屋再近前大门用铁链锁死隐约可听见童声稚语那妇人满面通红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开了锁急解释道:“我是要给他们送饭所以有钥匙。”

李思业不理一把推开了门目光所至竟惊退两步呆立在那里。

不过几丈宽窄的屋子白色的棉花堆积如山在这棉花山下密密麻麻坐满孩童竟有三四百人大的最多十一、二岁小的不过六、七岁甚至还有十几个正啃手指的幼童每人面前各放一个竹箩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剥去籽的棉花听见门响孩子们都一齐回头呆呆地看着李思业。

“这里面一些是女工的孩子也有乡下人家送来的还有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