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顿时笑出声,笑声此起彼伏。

闫斌不解,“我说错了吗?太监不就是净身后才能进宫吗?”

傅玉麟嘴角弯了一下,“斌斌,这个有点狠。”

陆明珠前仰后合,良久后才开口道:“净身出户的意思就是让他赤条条一个人离开,所有资产都归你所有。”

闫斌恍然大悟。

“那倒没必要,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和我爹穷是穷了点儿,可也有自己的骨气。”闫斌说得很坦然,“未来怎么样,谁都不知道,不用想得那么长远。”

“大家要对我有点信心。”傅玉麟无奈地道。

他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闫斌在别人眼里是十分平凡,在他心中却是一颗珍珠,温润内敛,自有光华。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热闹?还张灯结彩。”谢君颢站在门口,逆光而立,昂扬挺拔,脱下的灰色呢大衣搭在臂弯上,却似高山一样巍峨高大。

除了贺云、陆父和曾梅夫妇等寥寥数人,其他人纷纷起身。

“大哥,你回来了?”谢君峣和陆明珠迎上去。

谢君颢把大衣递给旁边的佣人,“什么喜事?”

陆明珠不好意思地道:“玉麟向闫斌下聘,闫师傅和闫斌在香江没有自己的住所,我就让玉麟把聘礼送到这儿来了。大哥,您回来得时机正好,也给他们做个见证人吧!”

“荣幸之至。”谢君颢欣然应允,又向闫父父女和傅玉麟道贺。

见到谢君颢,闫斌有点犯怵。

太严肃,不像陆明珠和谢君峣那般和蔼可亲。

谢君颢即使温和,落在闫斌眼里也是高不可攀,“路过瑞士,带回几块手表,有一对情侣的不错,送给你们做订婚礼物,聊表心意。”

原本是带给谢君峣和陆明珠的,先用上。

没有镶钻,外表简洁大方。

闫斌看不出昂贵之处,和傅玉麟向谢君颢连声道谢。

谢君颢这才向贺云、陆父、曾梅夫妇和闫师傅依次问好,落座于谢君峣和陆明珠之上,姿态从容,愈见风致。

陆父眸中带笑,“好好天天跟我念着她大爸爸,放学回来见到你,得高兴坏了。”

谢君颢抬手看下手表,“今天她放学,我去接她。”

“好好肯定喜欢这个惊喜。”陆明珠亲自给谢君颢倒茶,“大哥此行还顺利吗?”

“顺利。”谢君颢并未提及生意场上的针锋相对,“我在国外收到一件紫檀螺钿五弦琵琶,你别忘记收进琴室里。”

“谢谢大哥。”陆明珠眉开眼笑。

这两年一有空就练习,自然而然地喜欢收藏各种乐器。

谢君颢点点头,问道:“让我做做什么见证?”

陆明珠拿出订婚书请他签字。

订完婚,傅玉麟就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拍摄当中。

一是婚期需要挑选良辰吉日,二是他准备多赚点片酬再给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