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身心一松,情花毒素终于尽去,当即抓住机会,吞下移情丹。

就如老鼠看见大米,蛊虫在经脉中游过去,抱住就啃。

‘就是此时!’

二人双双以真元把移情丹从口中推了出来。

“真恶心!”

苏月儿看着那黑漆漆的虫子,就要一脚踩死。

“苏大家,别,这虫子好歹也是我们自己培养的,或许将来会用到!”

萧业忙阻止。

“哼,萧郎现在舍得叫妾苏大家了?”

苏月儿哼了声。

萧业讪讪道:“那不是特殊情况么?”

苏月儿得理不饶人道:“现在妾才知道,原来萧郎这般讨厌妾……”

“别过来,妾身上难闻!”

正说着,苏月儿发现萧业靠近,连忙后退。

“这不是我们的问题,你没发现很奇怪么,守静笃,至虚极本不该如此,或许是受情花影响,越重要的人,就表现的越反感……”

萧业一边解释着,一边加快速度,抱住了苏月儿。

“放开妾,放开妾!”

“妾不管,妾不管!”

苏月儿连捶带打,拳拳到肉,打累了,突然伏入萧业怀里大哭起来。

“你这没良心的,妾都伤心死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对待妾!”

“妾从未想到你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苏月儿如个怨妇,大哭着诉说伤心委屈。

其实萧业很想回她一句,你的态度也不见得比我好啊,只是与女人没必要那么计较,还是老老实实当个沙包算了。

不过他并未留意,苏月儿虽然眼泪留的哗哗,可那秀发遮掩下的嘴角,正偷偷藏着笑呢,看着萧业欲辩不能的模样,突然一股巨大的情愫涌出,猛仰头,吻了过去!

……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二人均是衣衫绫乱,紧紧拥在一起,所谓打是亲,骂是爱,闹过一场,彼此间都觉得感情又进了一步。

“好啦,时候不早了,妾觉得花间派不会善罢干休,还是小心点为好。”

苏月儿轻推了下萧业,提醒道。

“难道花间派还敢来劫狱?”

萧业不解道。

苏月儿沉吟道:“劫狱倒未必,可此派从上到下,绝情弃性,毫无底限,萧郎别忘了,韦九娘就是个荡妇,或会以色相勾引朝廷的大人物,把张易之捞出来。”

萧业心中一凛,点头道:“我会注意的,对了,我们解毒之事暂时莫要声张,看看反应再说!”

“嗯,妾先回去了。”

苏月儿整了整衣衫,飘然离去。

万象神宫!

女皇正在听取昨晚的汇报,越听面色越沉。

张易之的府邸已是一片瓦砾,亏得及时封锁,才未引发大的波澜,而花间派也死了好几个金丹,张易之更是被生擒活捉。

唯一的好消息,是萧业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