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痕, 竟然丝毫没有崩出缺口或者卷刃。

这样的刀, 赵砚自然很喜欢,以后有这样一柄好刀,必要的时候,他便能尽情施展他的破风九式。

夜,越来越深了,鬼影还没有出现的迹象,窗外的月亮已经偏西偏得厉害,赵砚心里的警戒微微松弛,睡意上涌,眼看就要睡着了,忽然,睡在床另一头的唐信拍了拍他脚,压低着声音窃窃地问:“哎!赵砚!赵砚!你睡着了没有?”

“本来快睡着了,被你弄醒了。”

赵砚有些无奈地回应。

“我也没睡着!”旁边那张床上的李武突然插一句话进来,吓了赵砚和唐信一跳。

不料,紧跟着,和李武同床的侯长寿也突然出声:“原来大家都没睡着啊!妈的!那个****的鬼影真是操蛋!害人不浅哪!要来就来!这个样子,害得咱们都睡不着!唉!也不知道上面还要让咱们在这里坚守几天,如果天天这么下去,要不了几天,咱们也不用那什么鬼影来偷袭了,自己就垮了!”

李武:“可不是嘛!我明明困得厉害,却就是睡不着!唉!该死的鬼影!”

唐信长吁一口气,感慨道:“唉!早知道你们都没睡着,我就放心入睡了!有你们三个醒着,我睡着了也肯定没事!唉!要不,咱们四个分班守夜吧?你们两个先睡几个小时,然后换我们两个睡到天亮,或者我们两个先睡,你们先守夜也行!”

“不好!还是一张床上有一个守夜的吧!这样如果鬼影真的来了,叫醒的也快些!”李武提出了异议。

侯长寿赞同道:“这个主意好!那、李武咱们俩谁先睡呢?”

“赵砚!你觉得怎么样?”唐信问赵砚。

李武:“我早就困了,我先睡吧!”

侯长寿:“好!那你先睡!我先守夜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换你守夜!”

李武:“中!”

唐信没有听见赵砚马上回答,又拍了一下赵砚的脚。

“赵砚?赵砚!你觉得怎么样啊?”

“嘘!别说话!安静!”

黑暗的房间里,赵砚突然压低着声音很严肃地示意噤声。

唐信:“……”

李武:“……”

侯长寿:“……”

三人都吓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噤声,并保持一动不动。

黑暗中,赵砚嗅了嗅鼻子,空气中不知从何时起,竟有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赵砚!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鬼影来了吗?”和赵砚睡一张床上的唐信压低着声音很小声地问,赵砚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赵砚没有立即回答,黑暗中,赵砚悄无声息地在床上坐起,跪坐的那种,跪在床头,屁股坐在两脚跟上,左手提起靠在床头的长刀,缓缓拔刀出鞘,眼睛微眯,盯着一点动静也无的房门。

“有血腥气!你们仔细闻闻!”

做好了准备,赵砚才将声音压到极低提醒唐信他们三个。

三人其实早在赵砚从床上悄无声息地坐起的时候,都开始默默戒备了,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但他们都是练武之人,目力本就很好,眼睛适应了房间内的黑暗后,更是能隐约视物。

就在这时,赵砚他们四个仔细观察警惕之下,几乎同时发现房间内忽然生出一股微风,并且这股微风迅速变大,在房间中央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盘旋。

四人目光在门窗等有可能进风的位置快速一看,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为的就是防止鬼影从门窗中半夜潜入房间。

但此刻,明明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房间中央却诡异地出现了一股旋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