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两架床对不对。”

“嗯。”

“这个时候,你妈妈选择了单独睡一架床对不对。”

“嗯。”

“这就说明,二老默认了我们会睡同一架床对不对。”

“嗯。”

“二老同意我们上床了对不对。”

“不对。”

好吧,没有套进去,景苦苦口婆心:“道理明明是这样的。”

“不对,睡同一架床和上床是两回事。”

“一回事。”景苦臭不要脸把脸庞凑了上去。

甘如荠最终放出了大招:“好吧,你爱干嘛干嘛,我大姨妈来了。”

wtf?

景苦懵了,这是杀招。

甘如荠眼睛大而闪亮,看着景苦,似有得意。

景苦咬牙,今天大过年的,虽然有些事该忍了,不过天赐良机,丈母娘老岳丈同时发力支持,不做点什么的话简直人神共愤:“你说的我爱干嘛干嘛哟?”

“嗯?”

“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第一次吻你是在床上。”

炙热的红唇,在冬春之交,格外软糯。

年轻人的躁动不只是脖颈之上的部分能够停息的,或许是因为景苦动作太毛躁,或许是因为情愫难以压抑,或许是因为这夜色太好,烟花漫天。

甘如荠做着激烈的回应。

如烈火,在燃烧。如水乳,在交融。

八爪鱼一般四肢缠绕,恰得某个姿势,景苦顺利翻身在上。

摸约两分钟的纠缠后,景苦一路转移进攻目标,来到洁白的脖颈。

二十多年熊熊燃烧的火焰,化作清亮高歌。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炮竹声轰隆隆隆,烟花让半个天空通明如橘。

刺激,强刺激,景苦两个头都要爆炸了。

奈何大姨妈是个紧箍咒。

汗水一滴一滴滑落,风灌入被子,让缠绵以久的两人逐渐停息。

紧紧相拥。

听着外厢炮竹声,如鼓点息落。

甘如荠能感受到自己的那团火,与景苦的那一团火。

不过拉风箱扯火炉的事情,是真做不了。

时间滴答滴答,爆竹声已经没了。

也不知道是晚上几点,景苦依旧很惆怅。

委屈小兄弟了,小兄弟怨念不浅,话说不让小爷安逸,你也别睡了。

过了不久,景苦终于快要睡着了,谁知道背身的甘如荠往后蹭了蹭。

如同炸弹引线被点燃,景苦直接清醒的不能更清晰了,小兄弟回归了最强状态。

景苦在心中默念《风云》中看来的冰心诀。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定不了啊!

惹了事就跑的甘如荠似乎一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