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意识:“你还没睡啊。”下一刻小脸羞红, 当然了,也没人看得到。

景苦手探了下去:“咦?你骗我!”

假如没有姨妈巾,那么大姨妈自然就不是真的了。

甘如荠手紧紧抓住景苦手腕:“我……”

“好吧,我不动你。”景苦下定决心,既然大半夜都没能做什么,那就坚持个整夜,或许对于甘如荠这样的女孩,第一次应该更庄重才对。

禽兽,和禽兽不如,两种选择也许都会在事后后悔,也许做了的话,也会后悔。

选一个上床的人很简单,选一个睡一辈子的人很难,如果两个事情混淆的话,只能说明那个男人饥不择食。

景苦坚定的认为,身前的女子会和自己过一辈子,所以,现在发不发生第一次实际上并不重要。

摆动了一下脑袋,嗅着那秀发的味道,不知道是下定决心做了决定,还是因为那芳香能安神,景苦紧紧的搂着甘如荠,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清晨的阳光或许不能让荷尔蒙爆发的年轻人们醒来,但是清晨的爆竹声绝对可以办到。

醒过来的景苦躺成了大字型,这是单身太久的后遗症。

甘如荠自然是起身了的,虚掩着的门传进来粥的气息。

景苦起身,挠了挠头发,穿起棉质的裤子,穿起了睡袍,踏着拖鞋,走出房门。

甘如荠正好端着一碗粥放在桌上,看到景苦起床,撩了一下头发,娇羞:“你醒了?”

“嗯?额,你爸妈还没起床?”

甘如荠对着景苦招手,景苦会意,上前搂着甘如荠。

甘如荠翻白眼:“干什么,我叫你来看这个。”说着,指着窗外的楼下小区。

楼下,一个头发花白的步入老年的男人,一个中年女人,牵着手,漫步在长青的花坛边。

景苦若有所思。

或许,昨晚上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许李隅之终于还是原谅了甘缪大教授?

甘老师宿醉之后似乎气色不错嘛,正应了一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怨女夜哭愁,情郎远益州。

昔年相约事,谁解爱情仇。

益州风光好,烟花柳巷头。

一饮空杯筹,错及尽风流。

恋时相交知,离日断柳枝。

风雨人生路,徒留缅怀诗。

起笔一点墨,化作水温柔。

难忘分离人,江湖戏扁舟。”

十八年前,甘大教授写下了这个。

十八年后,并不知情的景苦抄了另一首。

“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重寻绣户珠箔。说与从前,不是我情薄。都缘利役名牵,飘蓬无经,翻成轻负。别后情怀,有万千牢落。

经时最苦分携,都为伊、甘心寂寞。纵满眼、闲花媚柳,终是强欢不乐。待凭鳞羽,说与相思,水远天长又难托。而今幸已再逢,把轻离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