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贺元,你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

“贺元,你说话呀。”

“贺元?”

“贺元?”

……

贺元冷冷的瞥了一眼宋榕,“没机会,不可能。”

秋秋心中只有我一个,怎么可能还会看上别的男人。

“别这么确定吗,我才不信,要不然让我试试?”

宋榕偏偏就是不信邪就是想和贺元对着干。

“你大可试试。”

贺元冷冽的眼神锁定在宋榕身上,虽然说着赞同的话,但是脸色却不像是赞同的样子。

宋榕被贺元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冻住了,身体不受控的哆嗦了两下。

“我就是开开玩笑,别当真嘛。”

宋榕果断选择认怂。

他心里清楚得很,贺元虽然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私交甚笃,但是如果自己触及了他的底线,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不聊这些了,我们来看看别的吧。”

宋榕摆了摆手,和贺元聊那位小姑娘太容易出事了,自己还是长点记性敬而远之吧。

“最近我们的动作已经被狗皇帝发觉了一些……”

宋榕一手拿着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戒尺,一手在地图指了指地图。

“现在,我们的人都在这里,大本营还没有被发现,前些天狗皇帝的人就是找到了几个在外面的人……”

“嗯,我知道,这一块儿地方需要加强,不过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这儿,你看,从这里看,这个小口既能……”

……

两个人开始就城外的大本营开始讨论,等到讨论的差不多时,已经快到子时了。

“所以说我们的部署大概就是这样?”

“对。”

两人谈话的时候谈的兴起,精神奕奕的,现在结束了谈话,宋榕只觉得困意如排山倒海般涌进自己脑子里。

“天色已晚,我去就寝了。”

打着哈欠,宋榕的眼睛下意识的泛起了生理盐水,然后摇摇晃晃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宋榕走后,贺元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谈话,仔仔细细的把刚刚的谈话又看了一遍,确定的毫无纰漏才放下心来。

秋秋,等我,我会尽快回去的。

“咕咕咕……咕……咕咕……”

忽然,鸽子的声音传来,一只纯白色的信鸽站立在窗台上,发出声音想吸引贺元的注意力。

贺元循声望去,心中猜测应该是吴诀发来的消息。

果然把鸽子腿上的竹筒取下来,拿出里面的纸条,展开来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贺元本来还是眉眼平静温和的看着纸条,可看到后面,脸色就不由自主的开始难看起来。

“今日安姑娘带了一名温姓书生到医馆与苏大夫见面,那名书生对苏大夫有意,且安姑娘有意撮合书生与苏大夫,不过苏大夫似是对黄姓书生无意。”

看完纸条,吴诀的最后一句话把贺元难看之极的脸色拉回来了一点点,不过也只有一点点,心中在欣慰秋秋对自己的情意不变的同时,更加为安柔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撮合秋秋与其他男人而生气。

还好秋秋没有动摇,如果动摇了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没有秋秋的日子,宛如白天没有阳光,夜晚没有月亮,整个人都是昏沉阴暗的,仿佛是坠溺在水中难以呼吸的人。

把纸条看完以后,贺元将纸条放进蜡烛一点点的看着它烧为灰烬。

做完这些,贺元来到桌案前,也拿了一张小纸条,奋笔疾书写了几个大字以后卷起来塞进竹筒里,重新绑在鸽子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