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训练,夏天天长,傍晚先学认字和算学最基本的。”看来她得指定一个训练计划,并严格执行。

洪连朔紧接着又问都,“对了,那个土坯怎么样了?”

“已经在晒了。”陈中原走过来忙说道,“如何烧制,这个咱不懂。”

“这交给我,回头我来烧制。”曹怀民转身看着他说道。

“那就麻烦曹老了。”陈中原双手抱拳拱了拱手道。

“那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们了。”洪连朔温润的黑眸看着曹怀民说道,“帮我跟望岳说一声。”

“嗯!”曹怀民笑着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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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的?比昨儿早。”陈中原关心地看着她问道,“晒了两天了这路好走多了,玉狮子跑起来快吧!”

“回来有些事,所以早回来了些。”洪连朔眸光直视着他说道。

“啥事?”陈中原担心地问道,仔细想想兵营里没啥事啊!

“咱们边走,边说。”洪连朔明亮的黑眸看着陈中原他们说道,“我正说要去找你们的,你们来的正好。”

“洪娘子,这事和俺们有关。”陈中原充满好奇心的眼睛看着她问道。

“是有关内城一些棘手的事情?”洪连朔深邃幽深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内城?”陈中原满头雾水地看着她说道,“咋了,内城被有淹了,不该呀!外城淹了,内城都好好的。”

洪连朔闻言一怔,随即摇头失笑道,“这哪儿跟哪儿啊!我说的是内城的人。”看着懵懂地他们道,“内城人大都官宦人家,娇气的很!就是仆人也觉得比咱高贵几分,有没有听从安排。”

“娇气、娇贵又如何?”江水生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道,“认清现实,跟着大家伙干活没什么情绪。”

“能干好?”洪连朔不太相信地看着他们问道。

“那肯定干不好了。”四喜想也不想地说道。

江水生手肘捣捣嘴快的四喜,真是什么话都说啊!

“你干什么捣俺啊?”四喜不明所以地看着江水生道。

江水生闻言闭了闭眼,瞪着四喜在心里腹诽道:俺咋从来不知道这小子是个棒槌啊!

“别瞪了,你捣他我看见了,咋地,对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洪连朔深邃锐利地眸光看着他说道。

“不是不能说。”江水生心虚地躲避着洪连朔的凌厉的视线道,“只是不想这些小事就别甭麻烦您了。”

“这可不是小事,涉及团结无小事,有可能分崩离析。”洪连朔严肃地看着他们说道,“说说吧!他们情绪如何?”

“那他们肯定不能跟咱们比了。”陈中原实话实说道,“官宦人家哪里掏过苦力啊!就连仆人都干不了,现在只能干些轻省的活儿。”

“没有撂挑子不干了。”洪连朔黛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

“撂挑子?”江水生意味过来轻笑出声道,“不干呀!不敢的,怎么好意思!还要面子的。”

“苦力干不了,先干轻的。”陈中原铜铃般的大眼瞪着她又道,“干得好奖励鸡腿,他们能不艳羡吗?也是铆足了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