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跟徐东村读研后,包间里气氛顿时气氛就更加融洽了。

徐东村看他的眼神都快笑弯了,甚至还刻意坐近了一些跟他交代了不少,其中就包括不久后他需要面临的结业论文跟答辩注意事项。

因为没喝酒,加上这三位都住在校区附近的宿舍楼。

饭局结束后,所以也没让孙诚送人,可以肯定他必然是最后一个回到住处的,哪怕出门就能打到车也一样。

顺道一提,结账的时候还闹了点笑话。

徐东村嚷着去付款,谁劝都止不住,结果一到柜台才知道吃掉了小五百,又是心痛又是纠结,他出门兜里虽然也装点钱但显然是没有这么多,连连问了几句人家柜台是不是算错了账后,就准备打电话让家里小辈给送过来。

最后还是孙诚哄了几句弄了个台阶,这位老爷子才有些灿灿地走到了旁边去,让他付了款。

目送着三人走远后,被迎面的一阵风吹得打了个颤,孙诚紧了紧外套。

从不远的长江上吹来的风夹杂着一些水汽,步入十一月的安庆府,夜晚已经能感到些许寒意了。

因为心情不错,加上他也感觉到最近一直都是坐在电脑前,几乎没怎么锻炼过,注意到几辆出租车到了自己附近就减慢速度后,他也没有招手的意思,准备步行走回去。

路过附近的夜市,孙诚明显感觉到了季节的变化。

九月刚开学时,别说过了晚上九点,就是到了午夜时分,中央校区附近的夜市,尤其是那两条交叉的小吃街上,都能看到喝得东倒西歪,或搂抱在一起,或又吼又叫的年轻人。

可如今呢,九点已过人影依稀。

季节是变了!

路过一个街边烧烤摊,看到老板还没收摊,孙诚想了想给寝室里的几个牲口带了点,全当宵夜。

坐在旁边空位上等待的时候,他也没有太多谈性,自顾自地掏出了手机摆弄起来。

正玩着呢,突然感觉到裤腿处被什么东西扯了扯,孙诚低头一看不由哑然一笑,只见一条毛发略显脏乱的狗儿正在那欢快的撕咬着他的裤管。

“咬哪呢……”

他轻轻拍了拍那条看上去才不过三四个月大小的狗儿脑袋,似乎把小家伙给吓了一跳,抬头冲他一阵龇牙咧嘴,用还有点稚嫩的声音“汪汪”叫了起来。

孙诚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条哈士奇,“老板,这是你这儿喂的狗吗?”

“不是,我家里只养了条泰迪,不带这儿!”那老板转身往他这里看了一眼,很快摇了摇头:“没见过,哪里跑过来讨吃的野狗吧,踢一脚它就跑了!”

孙诚看它挺可怜的,想了想跟老板加了个大鸡腿,在火上烤了烤也没让涂抹什么,就拿了过来,“吃吧,小东西!”

“汪!”

这狗儿说来也怪,并没有像其它流浪狗那样躲着人到处寻吃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自打刚才起就一直趴在他的座位那里。

见他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