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楼上走去。

“许老大, 来, 先喝一杯!”陈汉勇拿起酒杯对许太平说道。

“喝一杯!”许太平点了点头,也跟着一起拿起酒杯,和陈汉勇碰了一下杯,然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酒刚喝完,陈兴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当陈兴看到许太平的时候,陈兴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你!”陈兴指着许太平,激动的叫道。

“是我!”许太平点了点头。

“陈兴,怎么回事,这是你老子我的客人,没大没小的!”陈汉勇呵斥道。

“爸,就是这家伙,这家伙抢了我的女人!”陈兴叫道。

“抢了你的女人?”陈汉勇愣了一下,随后提手对着陈兴的脑袋就打了一下。

“爸,你干嘛?”陈兴惊讶的叫道。

“女人被抢你还有脸说?难不成要你老子我帮你把女人抢回来?”陈汉勇呵斥道。

“爸,你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恶…”陈兴激动的想要解释,不过,陈汉勇却是开口道,“你给我闭嘴,这是许老大,是我你爸我重要的朋友,你不吃饭就给老子滚回去,别在这里叫。”

“那你们吃吧,我不吃了!”陈兴恼怒的瞪了许太平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啊。”陈汉勇笑着对许太平说道。

“谁年轻的时候不这样呢?咱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会见怪呢。”许太平笑着摇了摇头。

“哎,想当初,我刚出江湖的时候,也跟我儿子这样,什么都不怕,性子也直,那时候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不过,那时候得罪人算什么,总觉得全天下老子最大,谁多看我一眼,我就能一拳头给他打过去,成天就是打打杀杀,也没想着赚钱,交了一大堆的狐朋狗友,一直到三十岁了,都还什么屁事都不懂。”陈汉勇感叹的说道。

“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会真的成熟起来。”许太平说道。

“这话我认同,二十岁之前,我成天就知道喝酒玩乐打架,口袋里一分钱不留,信用卡拼命的刷,我爸那时候是竹连社的老大,风光无限。一直到二十岁生日那天,我父亲突发脑溢血,当时我刚跟人打完架,还在医院里处理伤口,急救室冲进来几个人,我一看,躺在担架上的,是我爸,我爸是突然的大脑大出血,连一句话都没交代,我看到他躺担架上的时候,他还有动静,我拉着他的手,他还很用力的拉着我的手,我知道,那时候他还有意识,因为他真的很用力的拉着我的手,但是,你知道那种感觉么,就是你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的生命从你的手中一点点的消散,他的手刚开始很有力,但是,真的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的手就慢慢的没有了力气,等送进手术室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行了,瞳孔散大了,抢救了几天,最后脑死亡,当时我把他送回了老家,就放在我们家老宅的客厅里,放了一天,第二天出殡,人就在我边上躺着,还没送走,我爸的朋友就找到了我,跟我说我爸欠了他钱,让我还钱…也就是在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