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传书,所以才做出了此事,尽管诸人仍然不满,可总算是理出一个由头了。

老道人问道:“拦截传书?这又什么时候的事情?”

谭司议这时对着上方出声道:“书符是我拦下的。”诸司议一下看过来,他继续道:“那时恰值天夏使者归去后不久,这封书信突然到来,无论时机还是用意都是十分之可疑。”

老道人道:“书符上写了什么?”

谭司议正色道:“上面什么都未写。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下殿布下一个局,为的就是好随后破坏墩台!”

万道人问道:“那么拦截金符是确有其事了?”

谭司议默然片刻,道:“是。”

兰司议看了他一眼,这事情根本不在于那金符有没有内容,关键是就算是下殿埋下的坑,也是你自己先跳进去了。

万道人道:“为什么不早说?”

谭司议没回答。这等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同样身为司议,难道他拦截一次下殿符书都要向诸人禀告么?

位于中间的老道人开口道:“顾司议,你让下殿给一个明确的交代,这事情就这般吧。”

顾司议道一声好。

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太过深究,因为就算揪着这件事不放,下殿随便交几个人出来你也拿他没有办法,逼得太过,下殿反而会给他们找更多麻烦,归根到底,这事他们先给了下殿发作的借口,所以这事多半到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的。

兰司议则道:“张正使那里,是否要给些安抚?”

老道人下断论道:“那可令张正使斟酌办理,不必严格依照那些条议行事,就如此吧,诸位司议可以回去了。”

诸司议见他如此说,执有一个道礼,便就从大殿退了出来。

万道人来到了外间,寻到兰司议,问道:“那驻使是谁?”

兰司议道:“乃是顾司议推荐之人。”

万道人关照道:“将此人及早处理掉,换一个可靠的人去。还有让张正使尽快再把墩台建立起来,我知道他有些不满,所以有些事可以稍微让步一些,不是涉及根本的都可以谈。”

兰司议应下道:“明白了。”上殿的脸面是最重要的,刚宣扬了自己,转头就被把面皮扯下来,他们无论如何先补救的,其他事反而不甚重要了。

万道人交代过后,就又回到了大殿之内,那老道人仍然站在那里,他道:“师司议唤我回来,可还有什么要说么?”

师司议沉声道:“下殿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限制,不能让他们再这般肆无忌惮下去了。”

万道人道:“怎么限制?”

上下殿一直是这样的状况,矛盾也是一直存在的,想解决这件事,大功干戈是不可以的,顶多就是小打小闹,那这样又有什么意思?久而久之,还是退回到原来的样子。

师司议道:“我会向几位大司议建言,谋策未成之前,让他们安分一些,不准再往天夏去。”

万道人道:“就算我和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