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还没有说完,盛筝却是在座上发声道:“盛某以为,两殿重器,怎么可以容许一个退位司议操持呢?”

仇司议站着不说话,一副我不在意,任由你们安排的模样。

全司议道:“盛司议如此说,可是有什么建言么?”

盛筝自座上站了起来,对着上方几名大司议一礼,肃容言道:“盛某愿意率众前往破绽,便那张道人出来,也愿意与他一决胜负,还请几位司议允许盛某出战!”

全司议却是否决此议,道:“如今我等几次三番与那张道人斗战,却无一胜手,盛司议之心,我等也是了解的,但是着实非是上策,若无必胜之把握,反而还白白耗费两殿唤你等回来的一片苦心。此事,便罢了吧。”

盛筝自己并没有把握说能必胜,见全司议不同意,而上面大司议似乎更偏向于仇司议,他只得再次作罢。

向司议见盛筝坐了下来,不觉心里笑了一笑。

他哪里会不知道盛筝的心思?

本来他们二人可以并称下殿的英杰,两人虽然都曾败在张御手中,可是因为其人败亡,他还活着,所以如今他凌驾于其人之上,并主持下殿。

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因为下殿这与上殿的情形不同,上殿毕竟万司议本来就是主持之人,而无合适接替之人,所以万道人一回来,就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可是盛筝交出来的权柄,既然到了他手里,就不可能让其轻易拿回来了。。

这位看到他到了其人头上,自然心中是不愿意的,心中恐怕还想着重新拿到权柄,将来好能一同摘取终道,可是这一位,恐怕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真相,不知道上面这几位真正的打算。

越司议见无人反对了,便对仇司议,道:“仇司议,两殿允你使用涵枢金钟。”他一弹指,前方豁开一道阵门,并对万道人言道:“万司议,就由你带他去金钟所在。”

万道人执礼应下,侧转身对着仇司议道:“仇司议,随我来吧。”仇司议一礼之后,跟着万司议往走过阵门,便就感觉自己来到无法感应到任何物事的空域之中。

万道人的声音传入心中,道:“仇司议,涵枢金钟就在前方,只是难观全貌,不知你如此可能借助推算么?”

仇司议给出肯定答桉,道:“如此却是足够了,且待我看来。”说着,他在此盘膝坐下,运转起推算之法。

他虽然无法看到钟所在,但是能感应到此物的存在,正如他所言,如此已经不妨碍推算了。

此前他的推算,得出破局之人极可能就会在这一战之中出现,他首要先弄清楚的是,到底这回破局之人会应在哪一边。

表面看起来这个答桉应当是落在天夏无疑,可是天机变化每每出人意料,却不能单凭臆测去下结论。

运法片刻之后,他起气意往涵枢金钟之上轻轻一敲,随着一声无声钟鸣传出,天序似也是一同发生了震荡。

而趁着这个时候,随着他的推算,气意也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