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上摸出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双手颤抖着把它们放回原来的位置。教官显然看多了这种现象,苦笑着摇了摇头。

理论课结束后,接下来的课目是实弹射击训练,这也是集训营最频繁的训练课目,平均每天都要上两节。李啸东由于生前就大量接触过各种军械枪支,在训练这个课目的时候自然表现十分突出,不但用最快的时间掌握了所有新式枪械,而且在固定耙、移动耙和射击演练中成绩优异。当其它新兵还在熟悉各种新式武器的操作方法时,李啸东已经在所有实弹射击训练课目中全部取得满分。

基于李啸东特别突出地优异表现。教官瑞恩已经把他地情况如实上报给集训营营长。申请破例提升李啸东为上等兵。这在以往历届集训新兵中是从没有过地事情。

其实李啸东平时做事很低调。一向沉默寡言。不管闲事。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受到了很多人地注意。在这个各色人群混杂地新兵集训营。受人注意就意味着麻烦可能会接踵而来。但是。在正式地训练课上。当手中握着真实地武器地时候。似乎是一种本能在驱使着他无法再刻意隐藏自己地实力。

这无疑让部分囚犯新兵看得妒火中烧。摩擦不可避免。

……

午饭地时候。李啸东和唠唠叨叨地威尔士和其他人一样手里拿着餐盘。一前一后在窗口前排队。

当李啸东面前还差三个人位就到窗口地时候。一个一脸横肉地白人囚犯横插一脚。站在了李啸东地前面。这白人比李啸东高出半个头左右。从脑壳到前胸后背再到手臂布满了刺青。胸毛就像一蓬烂韭菜从背心里透出来。整体给人地感觉活脱脱一个恶人形象。

对于这名白人插队挡在自己面前,李啸东没有做声,也没有任何动作。李啸东身后的威尔士却感到很不服气,被李啸东用手扯了一下,也只好和李啸东一样不作声响。

白人似乎觉得这样很无趣,他没想到李啸东会毫无反应。一边颤着腿一边不时的扭回头看一眼李啸东,目光中充满挑衅的意味,可李啸东早已经把目光投向一边,就像身边根本就没他这个人一样。

很快,轮到白人打饭了,他故意把动作拖得很慢,五样菜他竟然用了一分钟左右,连李啸东和威尔士身后的新兵们都皱起了眉头。这还不算,白人在把自己的餐盘装满后,旁边又过来五六个他们的同党,一人拿着一个空餐盘,等着白人慢慢腾腾地装。

李啸东这时表面上平静如水,内心里早已经满腔怒火了,骨子里的血性在不停地向上奔涌,他想忍,但实在已经是忍无可忍。就在白人从同党手里接过第三个餐盘的时候,李啸东终于说话了,仍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你最好立即从我眼前消失。”

白人停止了盛菜的动作,回过头来看着李啸东道:

“如果我要是不呢?你会怎样?把我打得头破血流?”

说完,白人和附近的五六个同党哈哈笑了起来。李啸东此前曾经打伤几名老兵的事情他们都知道,这件事随着老兵提前调走最后不了了之。在他们看来,这里是军营,李啸东就算再历害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也把自己打伤,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在医务所享受病号待遇,而且还每天都有美女可看。正是由于有这层心理,他们变得有持无恐,并且仗着人多势众,认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李啸东仍然面无表情地回道:

“不止如此。”

白人和同党们收住笑声,看着李啸东疑惑地问道:

“不止如此?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啸东道:

“意思就是,不止把你们打得头破血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