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沉默思考,迷蒙中,她觉得锥冰浑身都在颤,微凉的大手一直在她的腰肢上摩挲,甚至手都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去了。

她穿着打底的白色吊带t恤,内里,从来不像别的女子那般穿塑性的胸罩,而是常年一件紧身的薄抹胸。纤细如玉的脖颈上戴着锥冰的那根银色链子,在漆黑的宿舍中闪着点点锐亮银光。

她摇头,甩开锥冰攀上她脸颊的吻,挣扎着想要挂断神翟的通讯。

锥冰偏是不让,一只微凉的大手将彼岸的双手轻轻松松的桎梏在头顶,另一只手爬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她的小腹,故意挠了挠她的肚脐眼,她忍不住痒,平坦的小腹缩了一下,锥冰的大手便继续往上游走,倏尔就那样摸上的彼岸的右边胸部,或轻或重,揉捏成任何形状。

他的气息逐渐粗重而冰冷,急速跳动的心脏紧贴着彼岸纤细柔韧的小身子,黑暗中,冰凉的唇沿着她的脖颈舔舐、亲吻、撕咬,一路往下,锁骨处辗转片刻,揉捏着彼岸右边浑圆的大手拿开,放肆的、突兀的,躬身、低头,推开她的薄抹胸,隔着t恤衫含住她突起的小粒,那冰冷湿润的触感让彼岸吓了一跳,轻轻哼了一声,在黑暗中斥道:

“锥冰,想死是吧?!把嘴拿开!”

男女之间亲热时,即便是性冷淡的彼岸,所哼出来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勾人味儿。立时,神翟的通讯就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相当难堪的静默。

锥冰轻笑,浑身散发着冷气,吐出她的小粒,凉薄的唇凑至彼岸的唇边,精壮的身子紧紧压在彼岸柔软的身体上,肿胀的某处凶狠异常的抵了抵彼岸的小腹,一条长腿横隔进她并拢的大腿,强行分开,充满了**的低声呢喃:

“宝,想进去,进到你的身体里去,给不给??”

“滚开,别玩了,锥冰你起来!”

彼岸叫了一声,耳廓上还挂着通讯器,通讯器还开着免提功能。开了免提功能,神翟的话锥冰能听见,锥冰说的话神翟也能听见,这是相当诡异的一件事情,恍若锥冰在故意表演活春宫给神翟看,他想让神翟难受。

而神翟就真的难受了!

静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通讯那头,被神翟轻轻的挂断。没了听众,彼岸不愿,锥冰也不强求,她很轻松的推开了他,半坐起身,将锥冰放在自己右边胸部上揉捏的手拿出来,泄愤般狠狠打了几下,拿下耳廓上的通讯器,在黑暗中再次强调一遍:

“锥冰,我和你分手了,我们要保持距离!现在除了正常的亲人之间的搂搂抱抱,不准再对我进行任何发情的举动!”

神翟说的对,她果然是太随性了,给了锥冰希望,从今往后,她要掐灭这种希望,彻底的掐灭!!!

于是站起身,赤脚踩着席梦思床垫,狠狠踏了锥冰的肚子一脚,轻跃下床,拉开宿舍木门,回了自己在隔壁的宿舍睡觉。

其实随性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彼岸自己也搞不太清白,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她连门都没敲,相当自然的推开锥冰的房门,捡起他昨天给她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