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是凶手的攻击都是以杀人为目的,只要死者受的伤达到致死的程度了,凶手就不再继续攻击了。”

三福继续道。

“没有泄愤的成分,可能得出无私仇的结论。” 方镇岳抱胸站在门口,开口总结。

如今他的办公室长年敞着门,茵姐从仓库里给他找到一套旧桌椅,方镇岳高高兴兴地将旧桌椅搬到B组办公室。

原本B组办公室里装6套办公桌椅,现在变成7套了。

方镇岳一点不嫌弃老桌椅旧,每天悠哉悠哉地坐在B组办公室里跟着大家一起办公,只有需要提交一些重要传真和邮件时,还有需要跟人沟通谈话时,才会回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事情做完了,又跑出来,回到B组大家中间门。

还是那个喜欢热闹的人,哪怕一直沉默不语,他也要置身在人群之中,孤独好像会要他的命。

方镇岳是大家遇到过的最不喜欢自己呆着的人。

“死亡时间门在1月6日晚18点左右……”

法医报告出具后的当晚,死者家唯一幸存的男主人终于从日本赶了回来。

他得知家里出事的消息后,立即订票返程,落地后第一时间门赶往警署。

忽逢大难的男人两鬓斑白,整个人落魄的不像是出差返程的商务,更像逃难过来的落魄大叔。

才三十左右的人,一夕之间门老了近十岁似的。

审讯进行的很顺利,男主人虽然难掩悲伤,复仇的心切,所有问题都绞尽脑汁地详尽作答。

2个小时后,审讯结束,男主人被送离警署。

B组办公室内,大家传阅口供,反复通读,企图寻找其中的漏洞。

但一切都合情合理,男主人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没有外遇,这个工作强度别说外遇了,就是跟其他女人讲话的时间门都没有吧?就算是坐飞机,恐怕都要想办法眯会儿觉,肯定累到连看一眼空姐的心情都无吧?”Gary挠头。

“不在场证据是真实的。”家怡道,“三福,他提供的三个与女主人有过矛盾的女性,你打电话传唤一下。”

“Yes,sir.”三福立即出去打电话。

4个小时后,被传唤的三位女性先后来到警署配合警方做完口供。

其中两名有完美不在场证明,且审讯过程中基本就可以通过一些反应和回答,确认其并不具备充足的杀人动机。

最后一名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身高过高,不符合法医部和法证科提供的关于凶手身高的科学论断,且同样不具备充足杀人动机。

隔日,法证科的犯罪现场勘察报告和证物化验单也被送到了家怡手中。

“死者死亡顺序跟法医部的结论一致。”家怡一边看报告单,一边共享给其他探员。

待法证科的报告读完,方镇岳靠坐着公桌,转头与家怡对视,眉头仍锁紧:

“现在,凶手的身高、鞋码、手印尺寸、凶器,死者的死亡时间门、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