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是个憨憨,竟然在穿开裆裤的时候竟然就掉马了。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能和女主做姐妹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方向。

“宋大人。”江梵音语气淡淡,眼里一片冰凉。

她来到宋家也没几日,两人除了小时候见过一面,彼此间并不熟。

若不是有婚约和爹爹的嘱咐,她未必会千里迢迢来投靠宋伯雪。

下人很快布好了酒菜。

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江梵音握紧袖中的匕首,眼底藏着深深的戒备。

宋伯雪见她神色冷淡,心道一声难搞。

江梵音的长相很耐看,远山眉,狐狸眼,唇如胭脂,是一种没有攻击性的美,用现代话来说,大概就是纯且欲。

书上说女主是个温软美人,可这一脸寒意的样子,哪里温了?哪里软了?

宋伯雪揉了揉眉,一脸诚恳道:“江姐姐,其实我一直身患隐疾,昨夜便是犯病了,还请你不要怪罪。”

这是她左思右想才找到的借口,毕竟不好解释怎么把人给绑起来了,还脱人家的衣服。

所以,原主有病,还病得不清。

江梵音眼帘垂了垂:“宋大人言重了。”

犯病?可笑之极…

她握紧匕首,心里丝毫不敢松懈。

宋伯雪也不指望一句有病就把原主的所作所为推个干净,她叹了叹气道:“让江姐姐受惊了,我自罚三杯。”

来之前她便尝过了,这古代的酒水,味道寡淡,没什么度数,刚好方便了她。

见宋伯雪一连喝了三杯酒,江梵音看了眼桌子上的酒杯,都是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酒或许没问题。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宋伯雪见她不说话,尝试装可怜:“其实我以前也没有这病,许是自幼便把自己当作男子,时间久了就有点分不清,长大后也不喜欢和男子接触,又要和女子保持距离,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偶尔犯起病来就干糊涂事,都是我的错,我再罚三杯,江姐姐你随意。”

她倒想直接说自己不是原主,但那太惊世骇俗了,万一女主不信,直接把她当鬼怪,就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这犯病的借口似乎也什么可信度。

宋伯雪心里叹气,喝完三杯又给自己倒满,难搞啊。

江梵音见她这副借酒浇愁的样子,心里不由松动了两分。

她凝了凝眉,淡淡道:“你不必如此。”

或许昨夜的一切都是误会,眼前这人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女扮男装,想来也时常担惊受怕。

宋伯雪见她表情缓和,心道还真是好哄,怪不得被男主虐来虐去最后还能原谅,女主这心肠实在是有点软啊。

不过这样正好,只要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不用担心被报复了,看来卖惨有效。

宋伯雪又长叹一声:“江姐姐,我心里苦啊,哎,不提也罢,你且安心住下,以后咱们就是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