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怎的也有臊上的时候,不就是些漂亮姐姐,请客人进去吃饭么,不过比别家酒楼多些花样姐姐这般羞臊作何。”在如故看来,这些人也并没有什么,可这般避讳的,都是为了讨生活,她女扮男装是无可奈何,别人又何尝不是,都是可怜人何必自相残杀呢。

“你呀,这张嘴永远有理我是说不过你的,只你年纪还好有些事儿不懂,只管听姐姐的便是。”荷云见自己又要说不过她忙摆出年龄来压人。

“好好好,二姐姐说的对,我听二姐姐的便是了。”如故这边说着,那边却是又撩开了帘子,继续看起热闹来,倒是惹得荷云心痒痒,又羞着脸不敢去看。

后面本是载着货物的马车,早已送去了院落摆放,此时同行的倒是只有叶长青,和他身边跟着的两个粗壮的汉子,还有前头给他们驾马的周启。

马车走了约莫,有两刻钟七拐八弄的,才算是到了鹏来聚,这鹏来聚延秦淮河而建,小有三层楼,看着既气派又有些雅意,门前两棵垂杨柳,匾额上书,鹏来聚体力行间洒脱非常,看来店家应是个豪爽之人。

此时应是过了饭点,进出的人倒是不多,他们的马车才刚刚到店门前,便有小二披着汗巾迎了出来。

“哟,叶大爷许久未见了,今儿可是还在在二楼雅间,还是一楼订桌席面呐。”又有马夫出来牵了叶长青几人的马儿往后院去,他们才在周启的扶着下,下了马车。

“二楼临河的那边,可还有空着的。”叶长青瞧着也是这儿的常客,站着等她们下了马车,才跟着小二一同往里走,周启应是去停马车,又或者根本是不上桌面的,三人也是无法只好一路跟着叶长青往里走去。

“哟,爷今儿来的真是时候,本是王员外定了两间,说是晚上看花船的,可不知为何刚刚都退了,又来了几位官爷定了一间,可不还剩了一间就等您老的不是。”

鹏来聚的一楼,是些三五不时的小桌面,中间有个小圆台,应是表演节目助兴的,旁边还隔了些许的大桌面,而二楼则多是雅间,平时早在这个时辰,都被晚上看花船的人给包了,今儿还是运气好,而三楼则大多是金陵城,内少有的几家名家和知府的人,常年独占的一般人倒是上不去。

说话间一约莫四十好几的中年男子,一脸的富贵样,本是在和旁边的客人说着话,见着叶长青进来却是对那边客人拱了拱手,向这边走来。

“叶老弟这几日可是少来,一会可得罚酒三杯啊,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哥儿这般俊俏。”

“三掌柜说罚,叶某定是奉陪的,只今日说好了要为古家几位客人接风,倒是我这酒品,可是不好喝得多了。”看来叶长青与这三掌柜关系不过尔尔,既没有介绍他们也,没有请他一同的意思。

那位三掌柜说来也奇怪,竟对此也没有什么不满,还是笑呵呵的还笑得有些意味不明,眼神直在叶长青与荷晴荷云间徘徊,其中意味不言便明。

“三掌柜可莫要想歪了,这是七娘子的客人,托叶某顺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