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给你信,你自己看看吧。”

从姜容手里一把抢过信,抓手里时候,手心还有些发抖。

背过姜容,小心打开信,一目十行看了下来。

那日他们分别后,宋镖头他们足足追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马儿制服下来,他们休息了一会,就急急来寻他,结果却没找到,后来再树林里找到了他留书信。

本想继续往北到咸阳,没想到路上荷晴发起了高烧。碰巧遇上了,要往京上送东西叶长青,叶长青将两人送回了金陵,现正安顿绮罗坊。知道他已经入了军营,一交代他要小心谨慎,二交代他要照顾好自己,三交代他不要意气用事。

看着看着,止不住泪水,就直直砸了信纸上。

“哎呀,小古小古,你哭啥啊,有了你姐姐消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姜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妻子根本不需要他哄,家中只有两子,一个闺女都没有,一时就连手脚都慌乱了。

姜容求助看向魏熙瑞,魏熙瑞皱了皱眉头,“怎么跟个女娃似得,这般爱哭?”

如故这才转过身去,胡乱拿袖子蹭了蹭脸颊,“谁说,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喜极而泣罢了。”

“这样自然好好。”

“你……”这就像是一坨铁秤砣,砸进了棉花里,浑身无力,甩了袖子“多谢姜大哥,我先走了。”

也不和魏熙瑞打招呼,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姜容挠挠脑袋,这叫什么事儿,平时小古不,每回爷提起都会笑两下,分明就是想念很,这会儿却又是这般,这人啊,还真是奇怪。

耸了耸肩,“爷,若是没事,我也先下去了。”

“恩。”姜容一走出去,魏熙瑞笔下一顿,直直扔了出去,自己这是怎么啦?好像一碰上他事情,就会这样,喜怒都被人牵绊着,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如故出了大帐,一路问着回了营帐,回营帐时,陈皮已经帐内了。

“陈大哥,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啊,军营里可不好玩,以后少乱跑,到时候出了事可不好。”难得一见,陈皮居然整理衣服。

“陈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如故秉持着,有不懂就要问原则。

陈皮搭了件汗衫,手上拿着脸盆,“还能去哪啊,我趁这会儿,他们都还没回营,先去洗个澡,晚了人多时候,连水都不够。”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转过身来问如故,“对了,小古啊,你要不要一起去洗啊。”

如故忙摇头,脑瓜子都要摇掉了,“啊,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人,我这人啊不喜欢洗澡,你去吧你去吧。”

不过陈皮这么一说,倒是让如故想起来,现这个点,士兵肯定都还未回营,接下去又是饭点,不如趁这个时间摸去洗个澡?

不想倒还好,这么一想,身上就感觉痒了起来,浑身都不自。

忙收拾了换洗衣服,还衣服里藏了一把手术刀,往外探了探,又故作镇定挺了挺胸膛,往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