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手上握着长/枪,进退有度,每一次出/枪,回刺都带着风啸,五官还是那个五官身上却多了一种不同的味道。

虽然把凌厉的招式用韵律概括显得太柔和,但她看尤鹤憬练武真就情不自禁的注意他的呼吸,他的节奏。

他动作都快的离奇,节奏和呼吸却是慢的。

有种游刃有余的潇洒风情。

坐在入口的美人靠上,直到尤鹤憬枪头直指咽喉,她的目光依然欣赏地落在他身上。

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恐惧,尤鹤憬眉头微蹙,枪没有往前,也没有回收。

“你怎么进来了?”

晚玉看着他笔直没有晃动的胳膊,卷着指尖在他小臂上弹了一下:“你手真稳,怎么练的?”

不知道晚玉是拿什么碰他,尤鹤憬枪往前送了一厘米,枪头明确抵到了晚玉颈部,才反手把枪扔回了兵器架。

看着长/枪明确落入了架子上的空位,晚玉捂着脖颈挑了挑眉,觉得他这行为跟有些男生反手投篮挺像,挺装也挺帅。

“啊,流血了。”

感觉到指尖的湿意,晚玉怔了怔,把指尖摆在了眼前。

尤鹤憬那一枪没给她带来什么疼感,就是觉得脖子凉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破皮了。

“怕死就离我远点。”

虽然看不到,尤鹤憬能感觉到晚玉把手指摆在了他的眼前,委屈地让他知道她被他伤到,脖颈流了血。

“瞎少爷,往常你嘴巴讨厌,我只是觉得你脾气就如此,但这会我是真生气了。”

“你生气与我何干。”

尤鹤憬顿了顿,像是怕她不够生气,“早知道伤你能让你不再纠缠,你的脖子不会现在才沾血”

“真坏。”

听出晚玉话中的娇嗔,尤鹤憬眉头死紧:“既然生气你还不走?”

晚玉眨眼:“我明知道你想让我远离你,如今你惹我生气,我就顺了你的意走了,那我生的气往哪发?”

“狗皮膏药。”

“小瞎你今年是五岁?那么大个男人用这种幼稚的话来攻击个小姑娘。”

尤鹤憬在晚玉身上深刻的知道,论脸皮和嘴巴他是万万比不上她,幸好他还有武力这一项。

只是兵器被他扔回了架子,他伸手一抓,想捉住晚玉的胳膊把她扔出去,但手没抓准,只是捏住了她的手指。

他下意识松手,下一刻晚玉主动把自己的手腕送到了他的手边。

“你是想抓我的手腕?”

晚玉用手腕碰了碰他的指尖,语气有些挑衅。

尤鹤憬明显接收到了她的挑衅,没有犹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而一抓他片刻又松了:“你今年多大?”

回忆刚刚手腕的细度,还有晚玉不要面皮的纠缠,尤鹤憬突然觉着她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小些,比如是还没到懂事的年纪。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会是那种喜欢小孩子的怪叔叔吧?”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