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打扮,并且身藏利器试图拘捕?不满皇上,微臣就是半夜埋伏捉贼时摔下马来伤到手脚的,这些告状者连自己家人深夜外出做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来告状,简直可笑之至,倘若在锦衣卫收到这些状纸,他们早被乱棍打出去了,石大人为官数十年,就算不曾在礼部任事,也该从这些状纸上看出些不妥来吧?为何就睁目不见?莫非石大人真的老了?”

“你……” 石珤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是却一句话也驳不出来,他急着扳倒段飞,也没跟张子麟等商量,拿了状纸之后并没有仔细考虑便拿了出来,自以为是绝顶利器,却没想到这些状纸破绽重重,经不起任何推敲,简直是一败涂地,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

正德赞道:“段爱卿果然是机敏过人,没看一眼便将这些状纸驳得一无是处,王爱卿,你又不是礼部尚书,为何会接到这些状纸?难道那些刁民不去礼部告状,却直接跑吏部去了?”

礼部尚:“皇上,吏部此前也收到过几张类似状纸,不过都被微臣晓之以理劝出去了,没想到他们依然不死心,竟然把状纸递到石大人那去了,石大人一心为民伸冤,想必是一时疏忽了。”

张子麟撇清了自己,顺手扶了石珤一把,只要石珤顺着台阶下来就没事,谁知石珤却涨紫了面皮,瞪大了眼睛,叫道:“皇上,这件事老臣认错,但是敢问段大人,你一夜之中杀人盈野,半月之内连抓千余人,这其中你敢说没抓错杀错一个人吗?”

这老家伙屡屡刁难,段飞已有些忍无可忍,他冷笑道:“石大人怀疑我徇私舞弊胡乱抓人?皇上明鉴,微臣从机密渠道得知魔教有不少人潜入了朝廷,其中有些官职还不小,说不定今日大殿上就有魔教的奸细,本来我不想将我抓魔教余孽的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不过王尚书既然不顾事实,毫无理由地咄咄逼人,那我也只好将真相说出来了,今后再抓魔教余孽,还请皇上指派石大人去吧。”

正德今天心切的是另一个问题,却被石珤横插一杠,心中也有些不快,他皱眉道:“兹事体大,铲除魔教为重,段爱卿还是不要说了。”

段飞却昂然望着石珤道:“皇上,微臣已被逼上梁山,今日不说个明白,今后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人要在此事上兴风作浪,石大人你听好了,我能顺利抓捕这些魔教余孽其实很简单,在前次太平仓一役中我搜得一本魔教暗语手册,事后我封锁了消息,在京城周边四处标记暗语召集魔教余孽汇合,这些魔教中人潜藏很深,也就难以获知最新消息,在暗语召唤下,他们就像深藏地下的老鼠般爬出洞口,向臣留下的地址汇聚而去,臣则布下了天罗地网,来一个捉一个,因为每人都要对上切口暗语的,所以绝对没有捉错的可能,石大人可听明白了?消息一旦传出,这一招就没用了,魔教余孽必然拍掌称庆,石大人也开心了吧?”

段飞解说了自己捉人的经过,最后很恶毒地暗指石珤就是藏在朝中的魔教余孽,除了正德外,其他人都听明白了,石珤只气得脑袋胀,他指着段飞说不出话来,脑门青筋直蹦,突然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