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亲自出手把他擒下, 真是冤孽,你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白莲圣母啊。”

段飞笑道:“什么白莲圣母,我可是无神论者,不信那一套……好了好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感谢你,也要感谢蓉儿姐妹,若不是你们将李福达捉了回来,我如今已是天牢中的死囚,张锐这个混蛋隐忍多年,突然来这么一手还真让人防不胜防啊。”

管箫寒道:“张锐能够把持内侍那么久,除了正德念旧之外没点本事怎么成?妾身早提醒过相公要好好提防着他的,唉,看来妾身只能不顾当年的情谊,帮相公一把,将张锐彻底整垮了……”

段飞喜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弄倒张锐吗?或者有什么证据可以攀上张锐的?”

管箫寒笑道:“张锐历来小心谨慎,虽然与神教合作过不少次,但事实上未能留下什么证据,就算有,一时间妾身也没办法拿来给相公,贱妾只能凭记忆说几件事给相公听,或许相公能找到对付张锐的办法来。”

“还不快说?我听着呢。”段飞催促道,管箫寒娓娓道来,说了几件跟张锐有关的事给段飞听,张锐还真是没皮调,勾结上了魔教居然也没做几件大事,管箫寒所说的这些事都是些害人夺财及私怨报复之类的事,虽然可以给张锐的罪状上添加几笔,却没什么一击必杀的威力。

管箫寒见段飞有些失望,她想了想,说道:“相公,正德当初在你府上遇刺,一直没找到是谁指使的,不如妾身找个教内死士交给相公,就说喵是张锐派去刺杀正德的,正德定然大怒,张锐死期就不远了。”

段飞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说道:“这主意不错,不过还不够保险,既然已经做了初一,索性连十五一块做了,记得当年刘瑾被抄家时家中查出一把带机关的羽扇,这显然不合逻辑,定是被谁栽赃陷害,不如将这个主谋的名分也套在张锐的头上,正德既然年久,必会后悔杀了刘瑾,张锐就必死无疑了!”

管箫寒嫣然笑道:“相公言之有理,眼下正德还有一个触不得的地方,那就是而立无后,相公找点证据表明这是张锐暗暗谋害所致,相公你说正德会有什么反应呢?”

段飞和管箫寒相视而笑,段飞突然问道:“箫寒,咱们孩子呢?”

管箫寒几乎同一时间问道:“相公,太原卫那些人相公可有妥善安排?”

听到管箫寒的话,段飞不满地说道:“你这丫头,满心就想着争权夺利,怎么,弥勒教你也想分一杯羹?”

管箫寒笑道:“相公别急着发火嘛,人家这不是担心相公你让弥勒教的人给漏网了嘛……”

段飞哼了一声,说道:“张寅已然成擒,他在本官面前招供不讳,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正要跟属下商量如何收拾弥勒教的事,你还是乖乖地回去,晚上再把孩子带回家让我抱抱吧。”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