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响起,没人会怀疑这只是一种单纯威胁,直令虚天涯感到心脏一缩,头皮发麻。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被震飞出去身体竟是在空中呆了很久,却始终未跌落地面。

见鬼了!惊愕中,这才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似被一道无形的风索牢牢地捆绑着,无法动弹分毫,而且越是挣扎,风索勒得越紧,仿佛巳勒入了皮肉之中,整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悬浮在半空,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看上去连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

"虽然你做下了丧尽天良的事,甚至连自己血脉手足同袍都想要逐一的斩尽杀绝,几乎与禽兽无异,有足够的取死之道。但仍有人想保你一命,所以你很幸运!只不过,下一次只怕就不会再有这种幸运了,好自为之!"

虚天涯闻言,心神骇然一颤,他自然听得懂话里的意思,其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似乎对自己做的那些事知之甚详,不知眼前的三人到底是何方存在?如果对方要自己的命,此时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呯!虚天涯的身躯从半空重重坠落,像皮球似的在地上蹦弹了几下,这才感觉身子一松,手脚的束缚尽解,随在空中一个倒翻,砰然落地,止不住"蹬蹬蹬"的暴退了十来米,最终禁不住还是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正欲竭力撑起身形,眼底忽然被一片紫光浸染,随之顿觉喉头一凉。一柄剑,二指宽,薄如蝉翼,冰凉的剑尖颤颤巍巍地顶着咽喉部位,稍一使力,势必会当场血溅三尺。

虚三爷抬起眼,看见一张冷肃而坚毅的脸,双目精芒如剑,仿佛一个眼神都能将自己的身体洞穿。正是将他击败,并斩落虚空的陆随风。

"我输了!"嗓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头勉力挤压出来的,抹去嘴角的血渍,用剑鞘撑着地面立起身形,脸上显出一片英雄未路般的悲切神色,骨子里的高傲和性命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不过,仍是疑惑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大哥的……"

"你果然不笨!"陆随风还剑如鞘,不置可否地冷冷道:"本是一脉同根生,相煎何必太过急。不知有多少人在盼着你虚家自相残杀,等收鱼翁之利,甚至取而代之。言尽于此,你走吧!"

六个护卫中的三人,此时已冲了过来将虚天涯扶起,神色间都带着紧张的戒备之状,唯恐陆随风在下一秒突然改变主意,此时沒有什么比尽快离开这里更安全了。

虚天涯服下了一枚丹药,止住了流血的伤口,疑惑的看了虚无双和虚无颜两人一眼,总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但这两张面孔的确从未见过。

直到离开这座大殿时,才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易了容,一定是这样。能够侥幸活着,还真是够险的了。"

其余的另外三人,应该是那位二姐虚千柔的护卫,此时也是一脸戒备的护在她身前。

"刚才是你救了我?为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二姐虚千柔在护卫的搀扶下,脸上现出一连串的问号。

"你觉得自己该死吗?你如果真死了,知道谁会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