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想法。

思及此, 费尔竖起一个大拇指, “贺,葵,我觉得今天的你俩,相当不错!”

辛葵轻轻笑起来,捏着贺云沂的手,示意他和她一齐,朝着费尔大师鞠躬。

坊间关于费尔的传闻有很多,只寥寥几个舞台和照片。

辛葵之前来的时候做足了功课,还特地搜索了一番。结果当然是没结果,费尔的个人信息其实并不多。

所以在真正和人见面以及交流前,小姑娘对于这位大师的印象,多半是严格肃穆的描述。

不曾想,这两天在音乐厅排练的相处下,辛葵只觉得费尔和平常的老爷爷没什么不同。童心重,和善友好,爱开小辈之间的玩笑。

然而,这般美好的印象,统统在见到费尔在自己的庄园内,为两人准备的“大床房”后,灰飞烟灭了。

之前两天,因着要在音乐厅彩排,忙碌间,贺云沂和辛葵就在音乐厅楼上的贵宾起居室,分房而睡。

“这样的夜晚,是属于年轻人的~”费尔大手一挥,示意年老的管家过来,“查理,带他们去楼上那间套房吧。”

辛葵当时听了,只觉得,什么夜晚什么属于不属于的。

还没等她细想,管家查理带两人上来居住的卧房内饰,便让小姑娘的脸红得个彻底,宛若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

不是想象中的欧式风格,这间套房完全遵循了中国传统的模式。

雕花窗,龙台井,汩汩声缓缓的假山流水。

地上的细软都是绸质的,满目而来。而整片清雅中,唯有一抹火红惹了视线。

靠在窗侧的床格外偌大,床架是欧式中式的结合,挑高而起的床架,床骨则是传统的跋步床,有纱帘覆盖。柔软到稍稍坐上去,便能缓缓地凹陷,继而发出O@的声响。

床褥全以红色的丝绸代替,在灯光的照耀下下,像是静静流淌着的河。

在贺云沂整理两人接下去几天都要住在这儿,需要铺陈开来的行李时,辛葵站在床前,略略弯腰,用手在上面拍了拍。

“这......这床怎么是这样的啊?”

“费尔本来就对中国文化感兴趣,这个房间仿古而建,以前有人来拜访,就在这边住下了。”贺云沂见辛葵在跋步床前踌躇不定,继而解释,“床是新换的,听说我们俩要来。”

“............”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贺云沂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语调刻意拖曳得长。

倒也不必如此强调。

小姑娘想到这儿,哼了声。

辛葵干脆半坐在床沿,看着贺云沂收拾,“你早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还真是了解啊。”

贺云沂听出了辛葵话里暗藏的小脾气――左右不过是在心里,缓缓过渡那些讨伐他的称呼。

他本是单膝蹲在行李箱前,此时此刻稍稍侧身,只偏过半边脸,“你说的也算是对。”

在小姑娘不解的眼神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