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言苟笑,但是尚生贵却被胡耀颢的话逗得哈哈哈大笑。

换成别人,恨不得立马跪地喊他尚生贵干爹呢,胡耀颢倒好,吃亏的是他,霸气的还怪尚生贵对他有仇,要把他灌醉。

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了,酒瓶里不见了一滴酒,胡耀颢这个顽固分子半句真言不吐,尚生贵火车出了铁轨——没辙了。

也许真的是醉了,酒后吐真言,但见尚生贵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忽地一拍,拍在胡耀颢面前,些许戏谑些许得意:“你小子,这个洞挖的太深了吧,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

头“嗡”一声,胡耀颢惊呆了,这不是他给省***写的那封自眨信吗,怎么落在尚生贵手上了呢?

倒是叫尚生贵从头佩服到脚的是,胡耀颢这小子立不失容,镇静的好像什么事没有发生。

回去一路上,脑子充斥着全是怎样逃脱这场劫难,胡耀颢心头恼火的恨恨大骂,官官相护,小老百姓没法活下去了,他的自贬信又落到尚生贵手上。

此后几天,胡耀颢在想着一件大事,他加紧策划、制定通用机械开发集团的长远战略,完善各项管理制度,人员配备。

夜深了,看书看累了。

站在窗前,遥望灿烂苍穹,心海涌起千情万感,胡耀颢的思绪飞回到了那年十五的夜晚:在皎洁月光下,爱情随之团圆,两颗彼此息息相通的心,终于融化在一起……

蓦然回首,像是有人牵他,胡耀颢又穿越回到了高三:

那是一天下午放学路上,胡翠玲悄悄的对胡耀颢说,她想捉弄熊老师一回。

“不行!”胡耀颢想都不想,一口反对,气势咄咄逼人的一副帝王威信:“熊老师是天底下最最最了不起的一个老师,是我特崇拜老师,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捉弄她。”

“阿哥,我只是想证实一下熊老师的记忆力是不是真的那么神,没别的意思,算不上是捉弄,你紧张什么呀——”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叫你当场出丑。”

“你别这么凶好不好嘛,我准备了三个星期,整整三个星期咧。你绝对赢不了我。”

“好吧。那你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担心夜长梦多,会败在胡耀颢手上,胡翠玲第二天下午上自习课待熊瑛华一出现在教室,胡翠玲迫不急待即问:“熊老师,听说您中学时代数学特棒,记忆力贼惊人,是不是真的呢?”

不知是计,熊瑛华被胡翠玲的萌态迷惑了,一张灿烂的脸,朝着胡翠玲亲切笑呵呵的,说:“当然是真的。那时,我的数学和记忆力在班上是第一。”

“那——您能将圆周率说到小数点后面的第几位数字,熊老师?”看到老师一脸的纯真,胡翠玲样子萌萌的跟一个小学生一样,诡秘一笑,再次问道。

压根儿没防着胡翠玲是在挑战她,以为胡翠玲是对她中学时代的事感兴趣,熊瑛华很高兴:“翠玲,我说,你数一下,怎么样?”

胡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