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 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想跟他说自己就是暖阳, 武功只是忘了,却也没办法说出来。

“你是谁?”墨铭搬了一块硕大的木桩放在暖阳面前不远的地方,坐下来,直截了当的问道,“别说你就是暖阳,我不相信。”

“可是我确实就叫暖阳,温暖的暖,太阳的阳。”暖阳无奈的摊手道,“你爱信不信。”

“那好,”墨铭并不在名字上纠缠,“海澜公主暖阳去了哪儿?你又是什么时候混进墨府,冒充她的?”

这倒好,连“你是不是海澜公主”这句话都免了,看来他已经想清楚了——这也难怪,他和海澜公主在军中相识相恋,脾气秉性应该是相当了解的,现如今好像诺基亚的手机外壳换了飞利浦的机芯,熟悉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以前,他也许以为海澜公主变了,现在却明白过来,就算再变,有些东西,却是想变都变不了的。

“你没听说过替身这回事儿吗?”暖阳想明白这一节,索性豁了出去,“我跟在海澜公主身边好几年,一直都是她的替身来着——我们长得十分相像,就连海澜王后和太子暖荣等人都看不出我们的差别。后来,她嫁来大兴的安国侯府,我易了容,化作一名不引人注意的小丫头跟在她身边伺候,直到湘姨娘临产……”

“她去了哪儿?”墨铭一向沉稳,此刻却似乎按捺不住了,根本不听暖阳啰嗦,直奔主题,“直到湘姨娘临产,她去了哪儿?!”

暖阳仔细权衡了利弊——如果说海澜公主逃了,这死心眼儿的木头说不定找遍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人家,他自己不怕,小墨炎难道要一直跟着他奔波受苦?自己还想着,也许他愿意一边逃难,一边把自己送回京城青儿身边——反正他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再带着自己了——要是他一心只想快点找到海澜公主,不管自己了,怎么办?索性就告诉他死了,一了百了。

“公主受不了你宠妾灭妻,对她冷落,再加上被人挑唆,说湘姨娘一旦生了孩子,无论男女,你都会升她做平妻,才一怒之下失了理性,举着多情环去要湘湘的命……”暖阳边说边偷看墨铭,只见他紧紧的抿着嘴唇,表情极是隐忍难看,好像是嚼了黄连一样的辛苦,心里竟邪恶的有些快慰,继续说道,“谁想却被您绑了,丢进柴房——公主是金枝玉叶,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还是被她最最心爱的人?她觉得生无所望,咬舌自尽……”

墨铭的头慢慢的垂了下去,深深的埋在****,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任何表情,整个人也仿佛泥雕石塑的一般,一动不动,可是不知为什么,暖阳却觉得那弯弯的脊背在反反复复的说着一个字——疼,疼,疼……

“后来呢?!”墨炎等不及,连忙问道。

暖阳的心这才收了回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公主虽然被夫人救了回来,却在二少爷来海澜居之前香消玉殒……临终前,她用纸笔写字跟我说,让我代替她,以海澜公主的身份活下去……看看你们这对情比金坚的男女到底会有怎样美好的结局。”

墨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