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着您了不成?”

“没……”暖阳连连摆手, “这次可真的跟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我自己个儿身子弱,犯了毛病……”

“大*奶自一落生体格儿就强健,身子好得从来都像头小蛮牛一样,怎么会您自己个儿身子弱?”徐妈妈心里着急,都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暖阳想笑,胸腹间却因此疼痛起来,只得忍着笑娇嗔:“妈妈说得什么呀,哪家的女子愿意说自己是头小蛮牛?”

徐妈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见暖阳疼得额角都冒了汗,却仍旧强撑着说话安慰自己,没哭出声音来就不错了,哪里还笑得出来?只能和兰儿一起把暖阳扶进屋,早有小丫头铺好了被褥,脱了暖阳的鞋子,小心的服侍她躺好。

“老奴差人去喊大爷回来吧……”徐妈妈看出暖阳的虚弱,连忙说了一声就要差人去喊墨铭,暖阳却一把把她拦住:“大爷有公事,我有没什么大事儿,还是别去烦他——兴许是中暑了?”

徐妈妈对暖阳的话从来都是无不遵从的,即便她心里再不愿意,也绝不忍说出半个不字,只得陪着笑哄她:“不找大爷,总得找二爷吧——老奴斗胆说一句,要是您再不许,就算您没事儿,老奴也要吓出病来了。”

暖阳虽然身体难受,被徐妈妈这样关心着,心情也好了不少:“好,好,听您的,若二叔不忙,就请他来帮我瞧瞧。”

——*——*——

墨霖替暖阳请过脉之后,好看的眉头稍稍一拧,询问道:“大嫂从前没这心口疼的毛笔吧?”

“没有啊——”暖阳不敢肯定,只拿眼去瞧兰儿和徐妈妈。

徐妈妈立即朝墨霖福了福身子,回答道:“大*奶从小身体就好,从没有过什么心口疼的毛笔,更不曾晕过——对了,若一定说有,那也只是有些脾胃不合,老奴都瞧不出来,是海澜宫中的太医说过的。”

墨霖深深的点了点头,示意小丫头退下,屋里只有他、暖阳和徐妈妈、兰儿四人,才道:“大嫂是从碧云居回来便如此了吗?”

暖阳本没想过这么多,听墨霖一问,心里暮然一慌:难不成,是越柔故意害她的?想想……自己只是吃了杯极普通的绿茶……

她不会这么大胆吧?

墨霖见她眼神闪烁,知道是吓着她了,忙道:“大嫂莫慌,墨霖只是随便问问……问问大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头晕难受的。”

“……确实……是在从碧云居回来的路上……”

“越柔今日可有什么特别的?”墨霖脸色一沉,继续问道,连语气都有些不善。

“二叔,”暖阳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立刻说道,“你须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免得让我胆战心惊,胡乱猜测”

“……是,”墨霖想了半晌,终于答道,“这是墨霖的猜测,当不得真,徐妈妈和兰儿也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他嘴上说着,还回头去瞧了瞧兰儿和徐妈妈。

兰儿连连摇头,徐妈妈也急忙表态:“老奴不去外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