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决定——你的命运可以由你自己去改变,天下的命运也可以由天下人去改变。

而文中的“孟子” 持有的观点正好相反,儒家认为贫富寿夭都是命定的,个人的努力改变不了什么,且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鬼神。

墨子就嘲笑他:“你们儒家这些说法根本就是相互矛盾,如果世上没有鬼神,那你们年年费那么大功夫搞祭祀祭的是什么?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们还劝人学习干嘛?”

墨子此人的口才属于孔丘读了都觉得真了不起的程度。

只不过当你跳出《墨子》这本书再来看,兴许会发现不管是孔丘还是孟子的观点都没有书里写的这么极端,墨子很有点自己竖起靶子自己打的嫌疑。

比如孔丘在旁人问起如何“事鬼神”的时候,说的是“未能事人,焉能事鬼”;问起生死的时候,说的是“未知生,焉知死”——

这说明孔丘的想法是活着的时候好好干好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别去讨论什么鬼神与生死。

孟子就更了不起了,他提出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变置社稷。

没错,他认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如果诸侯危害到社稷,那就换掉诸侯;如果社稷危害到民众,那就换掉社稷!

这里的社稷,指的就是当时人们祈求风调雨顺、作物丰收的祭祀对象。

倘若人们按时按点虔诚地向神灵献上丰盛的祭品,神灵却还是给我们降下旱涝灾害,那我们就要“变置社稷”!

神不保佑我,神都给你换咯。

就是这么直率又淳朴。

不管是哪一家的观点,孔丘都觉得其中有不少可取之处。

能够为了实践与传扬心中的“道”畅所欲言的人,其著作读来都可喜可爱。

相比于孔丘这个“无名之辈”,司马迁很快把他老师董仲舒安排起来了,不仅请他给江夏郡的教育问题把把关,还聚集本郡优秀学子来听董仲舒讲学。

可谓是既把自己这位老师捧得高高的,又把自己这位老师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孔丘跟着在后面坐着听了许久,清楚地感受到这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时代。

他不过是此处的过客。

苏轼这闲人每日与霍善到处闲游兼吃吃喝喝,只时不时凑过去找孔丘聊天弹琴下棋。

直至孔丘将要回去的前一天,他私底下才找霍善商量道:“我们明儿送份束脩,让先师给我们讲次课如何?”

霍善好奇地问:“为什么?”

他见惯了苏轼不干正事的模样,他突然摆出潜心向学的姿态还真叫他不太习惯。

苏轼道:“遇到有大学问的人,你难道不想从他身上学点什么?何况我拜了那么多年的先师,见到本人怎么都得多听几句他的教诲才是。”

苏轼又对霍善谆谆善诱,说学问是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可不能白白让人教,想学就要交学费。

霍善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便跑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