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追赶离岛,终于在海上将其截住,便与他恶斗起来。”

翼天翔问道:“洞贤侄,你可有看清楚这人是谁?”

洞寒山颔首道:“此人虽然易容,可他手中拿的却是苍云元辰剑!”

“楚天?!”翼天翔和洞上原面露惊异,相互对视一眼道:“说下去!”

“他不是我的敌手,战不到三十个回合便施展诡计妄图逃脱。我本想赶紧回岛以免误了婚事,但念及觉渡大师的血海深仇,便继续追赶。”

洞寒山一脸激愤之气,接着说道:“就这样我们两人边打边追,不觉飞出了一千多里。楚天如丧家之犬眼看就要被我生擒活捉,谁知那魔女珞珈突然现身将他救走。我因恐陷入埋伏不敢贸然追击,又怕父亲挂念,只好无功而返。”

这套谎话他在心底里已悄悄演练了数遍,此刻说来当真煞有其事滴水不漏。

昨晚他夜探抛花小筑,被洞天机丢入池中昏死过去,待醒来时已过了正午。

他偷偷回到自己房中沐浴换衣,却又听说翼轻扬昨晚也失踪了。毋庸置疑,这丫头一定是不愿嫁给自己,再次逃婚了。

闻知此讯,洞寒山愤怒之余反生出一丝欣慰,知道自己昨夜之事尚未被人知道。

毕竟自己夜入翼轻扬居处用强逼迫,绝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事。而被人打进烂泥塘里困了一宿,更不是什么光彩照人的事。若是传了出去,自己往后可别想在人前抬头做人。

如今翼轻扬神秘失踪,反是给了他遮掩的大好机会。哪怕日后她再说什么,亦是死无对证的事。

果然,洞上原对儿子的话并未起疑,望着洞寒山右手的伤口问道:“你被倪珞珈伤到了手?”

洞寒山道:“寒山学艺不精,有辱本门威名。”

翼天翔问道:“寒山贤侄,你可看清楚了,确是楚天和倪珞珈?”

“绝对不会错。”洞寒山硬着头皮道:“小侄曾在法门山庄见过他们两人。”

翼天翔点点头,心中疑窦暗生道:“若洞寒山碰到的果真是倪珞珈,又岂能仅伤手背全身而退?以那小魔女的性情,断不会轻易放过他才对!”

这时就听洞上原问道:“寒山,你昨夜可有见过轻扬?”

洞寒山垂首回答道:“没有,我刚才听说翼师妹又失踪了,可是真的?”

洞上原沉吟道:“莫非轻扬的失踪和楚天和倪珞珈有关?”

他的话音未落,书房外一名心腹弟子匆匆飞奔而至道:“师傅,师傅!”

“什么事?”洞上原素来讲求养气之道,最不喜弟子慌慌张张全无章法。

“翼师妹回来了!”那弟子顾不得施礼,迫不及待地禀报道。

翼天翔霍然起身,问道:“她现在何处?”

那弟子回答道:“刚刚过了暮雨亭正往霜风横斗厅而来!”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听到翼轻扬回来的消息,洞上原如释重负,虽然一波三折,但总算婚典可以如期举行